人心生畏惧。
“活不活的,都要靠你自己,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但凭小姐吩咐。”
此事定要赖在裴重锦身上,否则吴府再无翻身之地了。
“小姐,二老爷不在府上。”莺歌跑的直喘。
“妹妹,如今爹爹晕着,外面的人还催着,这可如何是好。
不如先让人将宾客散了吧。”
“不用,哥哥,留着他还有用,我们出去吧。”
此事只能一赌,赌他们不知晓那花树的事。
几人出去时,现场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不想掺和进吴府的事更怕被人记恨上。
不过留下的都是些等着看吴府热闹的人,这些人中不凡有些正义人士,吴玉儿细瞧了瞧,下定决心。
“今日我吴府出了大事,细审之下竟然有些冤情,各位既然没有离开,就劳烦各位为我吴府做个见证。”吴大少爷将那小厮扔在地上。
“说,你受何人指使,竟然欺辱府上的女眷?”
小厮从地上爬起来跪好,“小的是,是受定北侯指使,他许诺小的重金,说那吴三不守规矩,二老爷也总是到府上骚扰,要小人去奸污了吴三小姐,给吴家一个教训。”
“哦?”
“你说此话有什么凭证呢?”
“是那件衣服,小的怕定北侯事后不认账,就约定拿着这件衣服去领赏。”
“真真是可笑,侯爷也叫你穿着他的衣服去奸污吴三小姐?”
“小的没穿,只是怕衣服被别人拿走,就带着了。”
“在坐的诸位可听清了?定北侯你有何话说?”
吴玉儿也发了狂般突然扑将上来要撕扯裴重锦,“定北侯,你好狠的心,我妹妹如何得罪你,你想着这样的法子折辱她!”
众人小声议论,乔安安拍了拍手,“吴小姐,真是一出好戏。”
“吴小姐犯不上直接定罪吧,这只是这小厮的一面之词而已。可有证据?”
“这衣服就是证据。”小厮急切道。
“夫君,不如你说说此事。”
“今日我衣裳上被人洒了酒,那小厮引我到花树下突然腹痛要走,我并没有拦着。
后来我的小厮过来给我送了件新的衣裳,当时四下无人,二皇子突然来了,说有事相商。
我急匆匆的换了衣衫,同二皇子走了。至于衣服,我们走的匆忙,大概是落在花树那了。
等我们聊了一会儿,青哥想起衣服落下了,我怕产生什么误会,便和二皇子一同回来寻,没有找到。
听说里面出了事,我们进来便见到我的衣服在内室中。”
“没错,重锦确实同我一起。”二皇子在一旁作证。
“二皇子不知,侯爷在您来之前就指使小人了。”
“一派胡言,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梓铭叫你去奸污人家女儿,难道就凭着自己偷走的一件衣服吗?”
“二皇子和侯爷如此交好,定是向着侯爷说话,哥哥,我们吴府人微言轻,但也不能叫三妹平白叫人折辱了!”
“大小姐一心护妹的做派果然令人佩服。”乔安安在一旁叫起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