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老夫人将大夫人送到了家庙?”饶是乔安安生性淡定,此时也惊讶的许久没有作声。
她知道这事和大夫人脱不了干系,但是考虑到大夫人和老夫人的关系,再想想自己之前的表现,送到家庙还是有些重了,她以为会找个替罪羊了事呢。
“如果不是这样,估计老太爷不会松口的。”白芷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说道。
“为何?”
白芷小声在乔安安耳边说:“我的傻姑娘,侯府的爵位都是咱们家保住的,如今朝堂上也少不了老爷斡旋,这是多大的恩情,而您差点被毒死,如今身体也是受了大损害,侯府哪敢不给咱们一个说法。哪怕姑爷在家,大夫人这事也不会轻了的。”
乔安安只知自己是为了书生被迫嫁进来的,还不知道里面的这么多细节,怪不得她什么都不管,生了孩子直接进佛堂也没有人有什么微词,恐怕侯府娶她才是为了报恩。
原主的父母估计是怕她真的和书生闹出什么,才出此下策急着将她嫁了。现在看这定北侯才是真倒霉,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乔安安和书生的事,要是知道,唉,想搞好关系就不容易了。
“那,那个说是挑拨了大夫人的吴家庶女是怎么回事?”大夫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小丫头就毒自己的儿媳妇?疯了吗?
“老太太说大夫人是魔怔了,那吴家庶女和大夫人长的有五分相似,大夫人见了就爱的不行,之前要给侯爷纳了,侯爷没有同意,就失心疯起了别的心思。如今送大太太去家庙,也是等侯爷回来另作处置,不会包庇大夫人的。”
乔安安直觉的这其中猫腻不少,不过一时也无法查起。
“这大太太是不太正常,让儿子娶个和自己母亲那么像的,不怕不举吗?”乔安安耿直发问。
“咳咳咳咳咳咳…”白芷被呛的说不出话来,嗔怪道:“小姐,也不怕人听见!”
乔安安不在意的躺下了,看着眼前的小美丫鬟欣赏起来,真是赏心悦目,从小她就喜欢漂亮的东西、漂亮的人,看着就高兴,盯的白芷不好意思起来。
“好白芷,病了这一场我都想明白了,这些年是我太傻了,连累着你也和我受委屈。”
白芷听小姐这样说红了眼眶,这么多年白芷在侯府过的战战兢兢,平日下面仆人欺负就算了,小姐病的这一场真的要将她吓坏了,几次她要出去求助都被原主呵止,有时候还以死相逼,她本来都做好和小姐一起死的准备了,没想到事情还有这样的转机。
“趁着我修养身体,你将这几年的大小事都和我说一说吧。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小姐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见小姐有这样的觉悟,白芷生怕她后悔,忙不迭地答应。
可怜天下父母心,就连如此古板正经的乔尚书见女儿这样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要接她回去住一段时间,说是方便乔安安调养身体。
老太太见状更是没什么理由阻拦,何况她也要好好整治一下府中内务,这次事件老太太也察觉到几分不对劲。
临走前乔安安将一张药方交给她,梦里似乎定北侯这个时候去西南剿匪了,回来还受了重伤,新媳妇就是打着冲喜的名义娶进来的,这会乔安安来了,大夫人也被送走,自然没什么新媳妇了,乔安安也不忘趁机表现一波,用上用不上的,都是个心意。
“安安,这是?”老太太有些疑惑。
“是去瘴气的药。”乔安安低着头露出一小截脖颈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夫君去西南边境,我听人说那边瘴气厉害的紧,这是我和祖父求的药方,药材我归家再托人配齐,请祖母转寄,或许能用的上。”
“好好好!”老太太闻言十分欣慰,看来孙媳经过这件事并没有记恨侯府,反而对丈夫上心了,老太太心里妥帖,怎么会不应呢。
“祖母,之前是安安想左了,生麟儿的时候难产怕的紧,只想一心向佛,如今病了一场,反而想通了,这许多年,祖母不仅宽宥我,还帮我教养麟儿,委实辛苦,作为小辈不仅没有孝敬祖母,还任性妄为,是安安错了,安安养好了身子就回来侍奉祖母,为祖母分忧。”说罢跪下向老夫人恭敬的行了大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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