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随即便听到他迅疾的一声抽气声。
她给出一个非常适用的建议:“疼死就剁掉装条假腿,老不中用是必然,你也不用对你的人生太过失望。”
被她恶意地一握,霍灵均的脊背已经有许多颤栗感在神经末梢上跳跃。
“老不中用?”他的声音里都是危险的信号,“原来你对我这么没信心”。
“我到七十岁还会是个战士。”
他来不及抱她到床上,就地将她抵在墙上半抱半拖着吻了下去。
起初,他密集地一*将自己的舌尖次次滑进她的齿缝,再将甘甜的气息一一裹挟进他的堡垒。
彼此交换,寸寸缠绵。
顾栖迟的手在他脊背上随着他吻的力道,变换着方向游移不定。
她从门户大开着等他攻城略地,很快便和他对攻起来。
他往前探一分,她便往前探一寸。
眸光中均染着明亮的笑意和湿润的水汽,最终还是霍灵均妥协,放弃防御,让她碾过自己薄唇的每一分领土。
一种女上男下的感觉……
她不是第一次要对自己用强。
霍灵均忍不住笑起来,唇翘得很高,呼吸都在她掌控之下,他脸色微微涨红。
他想若以后有人问他:你老婆喜欢你什么?
他会毫不犹豫地答:我的身体。
他一直在笑,还是顾栖迟有些恼,放弃侵吞他的领土:“不怕憋死吗?”
他还在笑:“听实话?被吻死挺幸福的,我愿意。”
他的笑在她眼里不断地冒着傻气,傻到顾栖迟觉得此人中风。
“蠢。”她又哼了一个字给他。
霍灵均这次再度抱起她继续最后那段滚到床铺上去的路程:“被蠢死也挺幸福的。”
“滚。”她又骂。
霍灵均依旧笑不停,啄她:“马上滚。你太善解人意了。”
他小心翼翼地从后背抱着她,两人相贴躺在床上,他摸她的眼睛,摸她的唇。
动作很小心,异常认真,甚至有些虔诚。
都是他的。
这此间不管还会有多少风起云涌,她在身畔,就是他最好的盔甲。
“谈个恋爱吧。”他没去提及那些近在咫尺的隐患,在这一刻突发奇想。
顾栖迟没理他,更不想理他抵在她身上的某物。
“我们缺失了很多环节。我们找个时间,等你不忙了,我们把每对夫妻结婚前都会做的事情,挨着做一遍?”
顾栖迟转身面向他,不小心擦过他的灼热,感觉到他身形一滞,更为僵硬:“傻。”
她也伸出手指去摸他的眉眼。
很深邃。
这是她的爱情所长成的模样。
让她觉得安全,让她更加勇敢。
让她不会人在今天,却不敢去想象明天。
这样近的距离,他适才还调笑着说“滚”,此刻却规矩地躺在她身畔。
他看得出她的疲惫。
所以他在忍。
可顾栖迟不想他这样下去,她在忍笑,将自己的声音修饰的很冷,才扔给他:“我压你,或者凉水澡,二选一。”
他笑,没有做选择题,只扔了个枕头下床:“本/拉/登在看,先让他滚走。”
顾栖迟挑眉,瞪了准备跑走的本/拉/登一眼。
她亲自替他的帐篷穿上衣服,她还未动,霍灵均却猛地翻身为上。
他选第三种,他来压。
可他仅一动,却动不下去了。
尺寸……还会长得吗?
他低下头——看向自己帐篷上的衣服——竟然就——碎裂了。
就这样炸开在他和她眼前。
“最后一个?”顾栖迟问,微一皱眉。
霍灵均一副宁可自己软下去的郁闷表情,语调前所未有的怪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