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桌子,惊了我一下,众人突然全看向我,我一慌,脑海只记得孙禄堂之前那人说的数字,一下接着说了下去,“六十三”……喊完惊觉,错位了……
席纠已经将竹筹丢了过来。
对面一副等看好戏的表情,“觥录事”已经带着酒壶走到我后方。
“是做首诗,还是罚酒?”王茂时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我一时有些无措,作诗,确切点说“背诗”,我的确不怕,脑海里有无数课本上学过的古诗,但是,这些诗不是我做的,若我剽窃了,以后作诗之人该如何?我犹豫不决。
苏宝同看出了我为难,打抱不平道:“三全大病初愈,不记得作诗,我替他罚酒”说着抢觥录事手里的酒壶,却被躲了过去。
“先前行酒令时,可没说能替罚,即为男子,连受罚都得别人替,可对得起自家的祖宗?”不得不说,王茂时那张嘴还真是欠。
“我喝酒”喝个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我打定主意。
可事实证明,我实在小瞧了对面那伙人的奸诈。
“怎么是一壶?”苏宝同见觥录事把整壶酒都放在我面前,憋不住了
“先前也未说是一盅啊”王茂时得意轻狂。
我忍。谁让得罪了个伪君子。
我先前也从未喝过酒,只在五岁时,偷尝过亲爸的啤酒,舔了一口,觉得苦就吐了。所以我对酒的印象,只有苦。皱眉,屏住呼吸,掀开壶盖,猛灌下腹。酒刚入腹,劲就窜了上来,直逼天灵盖。
“恩……”忍住想吐的冲动,我倒过酒壶,示意已喝完。
游戏又重新开始,我视线有些模糊,酒劲发作了。我尽力集中注意,可酒劲发作,视线模糊了起来,整个人都晕乎了。
竹筹第二次落在了我面前。
“三全?你可还好?”
萧守规的声音,他不是坐我旁边?怎听着如此远?
“很好啊……”就是有些恶心
转头看对面,一堆等看戏的人。
“诗词曲赋,择一认罚,还是继续罚酒?”又是那犯贱的声音
喝酒?不要了,我摇头,再喝下去,要中毒了。
我跌跌撞撞站起来,无视众人目光,看向郑圆圆。
“听说你琴艺很好,我唱一遍,你可能将曲弹出?”脑袋好沉
“从未试过,但愿一试”她命人拿来了琴
我闭上眼,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哼唱出了《云水禅心》。
郑圆圆的琴艺,的确够高,我不懂琴,但听得出她弹得与原曲相差无几,仅根据歌词就能弹到这程度,万中仅有一。
一曲罢了,全场寂静。
半饷,有人先开了口。
“好曲……天上之曲,竟能在人间听得,不知这作曲之人,相思何人?”
“谁?”我快撑不住了,眼皮已重的难抬起一条缝,“啊……我……”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晕了过去,后面如何,一概无意识。
接下来发生的一连串事,让我恨不得飞奔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