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金钱教纯金牌长老崂山道士,因为他的发型很特别,是时尚的那种。
可是,他的发髻在洞口中,晃来晃去,上上下下,始终没有伸出头来,这叫我很着急,我一心想证实他是不是崂山道士。
孔洞中的发髻还在那里摇来晃去,只是动作幅度有些大。像是向上顶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发髻重新进入洞内,没有了动静。
过了几分钟,发髻重新冒上来,不过与原来发生很大变化,好像头发减少了,玉簪别在稀疏的几根头发上。一阵叽咕隆冬的响声过后,终于,半截人头露出孔洞,在黑黑的夜色中依稀看到此人确实是金钱教的金牌长老崂山道士。
只见他慢慢地向上晃动头颅,好像生怕他的被挤烂一样。一点一点,晃动中头颅慢慢向上前进,应该有十分钟的时间吧!他的头终于在孔洞之外。只见两耳跟出一股黑乎乎的东西向脖颈处流动,应该是流出的血液。
啊!我明白了!从一个小的孔洞中下去,耳朵下小上大,所以,下去容易上来难,看来刚才道士不是在耽误时间。
接着,只见道士的衣服被慢慢从脖颈处一件一件地塞出,然后,道士慢慢地从孔洞中爬出,天色已经很黑了,看得不清楚,不知道他是如何爬出来的,总之,一阵稀里哗啦声响。老道来到地面,迅速把衣服穿上,在穿衣过程中,只见老道在地面上跳来跳去,应该是天气寒冷所致。之后,老道摸摸索索向山下走去,很快,来到白天顺天帮的第二道拦截处,上了大道。老道发足狂奔,在漆黑的夜色中只能依稀看见道士的肥大长袍一闪一闪的在风中飘着。
第二天早上,在太平岭附近几十千米处一个小村庄,一家马场的男主人在马棚边被人打死,女主人见到男主人死亡之后,哭天嚎地,伤心得死去活来,邻居和本家前来安慰,检查发现家中没有丢失什么东西。临近中午,女主人才发现少了一匹高头大马,本家带着女主人到当地官府报了官。
这一天早上,在金钱教总部,兴安虎早早起身,在大院里练了两趟拳术,练了两趟器械,精神倍爽,他已经从原来的疲惫状态调整过来,侍卫们帮助他洗漱过后,更是红光满面,精神焕发。他用过早膳,拍拍长衫,到教主的大厅去议事。
在教主王有财的议事厅内,兴安虎正在与王有财讨论太平岭采木点的事,两人刚刚讨论几句,突然,外面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王有财正要发火,一眼看到,来人是自己的纯金牌长老崂山道士。
只见他头发稀疏,只有七、八十根,两耳的耳郭有些下垂,有些肿大,头也比原来大了许多,灰头土脑,满脸倦容。衣衫破烂,满身尘土。
进入大厅之后,立即跪倒在地,口中说道:“教主,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王有财脸色阴沉着说:“长老,有何事情值得这样惊慌?”
崂山道士听到教主言语不满,只好跪地不言,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说:“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王有财说:“长老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崂山道士把此次征讨太平岭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当教主听了他竟然躲在狗洞里躲避对方的追捕时,不仅没有赞赏,反而说道:“金钱教是名门正派,你作为金钱教的纯金牌长老,不去努力杀敌,扬我金钱教神威,反而像狗一样,你觉得这样你配得起这个称号吗?”
崂山道士连连磕头,连声说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不配!属下不配!”
兴安虎说:“道士,此次你带领楚霸王,吊死鬼,吸血鬼,金毛吼四员大将,竟然全部被对方杀死,这下金钱教损失可大了。他们可是我们金钱教的中流砥柱啊!”
王有财一听更加生气,说:“你先下去休息,我和兴安虎长老讨论此事如何应对,你下去吧!”
“这?是。”崂山道士说完从地上爬起,灰溜溜地走出教主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