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啪!”
永福公主抬手打在谢长皖的左脸。
“谢长皖,你太过分了!”永福公主指着他的鼻子呵斥道,“你让那些女子以后在婆家怎么自处?”
“啊?”谢长皖捂着脸,啪嗒啪嗒地眨着眼睛。
永福公主气不打一处来,铁马上前说道:“公主,您何必亲自动手,交给我们来教训他!我一脚下去,能让他断子绝孙,以后再没有机会祸害别的女子!”
“别别别!我还没有成亲,也没有孩子,您放我一马!”谢长皖忙下跪说道,“公主,我以前没想这么多,唉……”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看我现在来了京城,早已经改邪归正,从不敢招惹京城女子!”
“你不是改邪归正,而是心心念念想着叶和嘉,没想到人家根本看不上你!”永福公主讥讽道。
“是!您说得对!”谢长皖低下头,叹气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我才知道,为什么人家看不上我……哎……”
他又长吁短叹起来,“要不您是公主呢,聪慧过人,美丽端方,诲人不倦,一下子就能抓住我的症结!”
永福公主见他不停地奉承自己,只好让金戈、铁马退到一旁,真要是把谢长皖打出问题来,估计自己也落不了什么好……
“以后你不许随便招惹别的女子,要是被我知道,我定不饶你!”永福公主的话音刚落,谢长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左右看了看,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恍惚间觉得,这样的话好像是一个妻子对夫君的告诫?
永福公主一怔,也察觉自己的话有些问题,但是依然强装镇定,问道:“我说的你记住没?”
“记住了!记住了!”谢长皖苦着脸说道,“我一辈子都不敢忘!”
“那就好!”永福公主转身,就要离开。
“公主,我送您回去!”谢长皖忙站起身,却发现腿已经麻了,他踉踉跄跄站起身,永福公主正好回头。
谢长皖没站稳,一下子摔了个大马趴,他的嘴正好磕在柔软的缎面上……
永福公主咬着牙,怒气上涌。
金戈、铁马一把将谢长皖拖开,之间永福公主的绣鞋上,还粘着谢长皖的口水印……
永福公主的大脚趾被他的牙磕到,出于教养再疼她也没有叫出声。
再看谢长皖捂着自己的嘴,趴在地上痛不欲生,永福公主有些不忍,自己的脚那么疼,他的牙肯定也不好受。
“把他扶起来!”永福公主吩咐道。
金戈、铁马上前,谢长皖却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就这样趴着,挺好……”
他不是不想起来,关键是两条腿麻了,动一下都疼,还不如赖在地上拖延时间。
哪知道金戈、铁马根本没有听他的话,一把将他从地上薅起来。
“哎呦!”谢长皖仿佛是在受刑,他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罪,现在他心里暗暗后悔,不该招惹这位公主。
但是无论怎么后悔都来不及了!
谢长皖站不稳,干脆歪在金戈身上。
“你怎么了?”永福公主瞧出他的异样,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