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踢了踢我的肩膀,问:“怎么样?”
我很想像孙悟空那样,横眉冷对,不屑的高呼:“就这么点本事吗?!真是舒服得很,有能耐再给你爷爷来点厉害的!”转眼又想起影视剧和教科书里的伟大先烈们,多数都是这样激怒了敌人而惨遭迫害。这紧要关头,也顾不得这样的想法是不是违背了多年来好不容易培养好并扶正的价值观,我一挤眼,眼泪都流出来了,说:“疼,疼死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哥,哥,咱有事好商量。”
贾不灵也被我这立马叛变的态度逗乐了,他一只手抓着皮条,往回拽了点。
别小看这个动作,一下子让我减轻了不少的疼痛。
“你是说这样能舒服点?”
我拼命点头。
“想得美!”贾不灵突然松手。
皮条似乎倏地一下绷得更紧了,抻得我又忍不住哀嚎。
面对贾不灵这样的变态,越求饶,他则越兴奋。果然,他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往下拉,无疑是加大了皮条的拉力。还真的跟《愤怒的小鸟》里的弹弓似的。
贾不灵脸上一副狰狞相,咬牙切齿的用劲,丝毫不管我的死活。其余几人也熟视无睹。
我胡乱摸了一把,竟然抓到了贾不灵的裤腿,我用力扯,贾不灵没留神一个踉跄栽倒。他反应够灵敏,又双腿夹住我的腰,然后身子一扭,竟将我压到了身下。
“小样的,都这架势了,还敢反抗,真他娘的活的不耐烦了。”贾不灵蜷起腿,用膝盖顶住我胸膛。
我躺在地上,看着两棵树被我和贾不灵压得弯得厉害,这小子要是突然跳开,我定会被树撕裂不可。贾不灵正是如此想的。他扭头,也瞅了几眼弯得像雨伞把儿的树梢。
“你完了。”贾不灵准备蹦到一旁。
噶吧。
树梢竟然断了!可能是冬季树干里头的水分少不够柔软的缘故吧,树干居然断了。虽说少了拉扯的力,可疼痛不止,我摸了一把裤裆,破的只有牛仔裤,我稍稍放心了。
贾不灵没料到会出现差错,他愣了一下,转身回头望贾不郭和老婆婆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继而苦笑起来。大概觉得类似的失手太过于低级了。
我趁机腰身翻滚,把贾不灵掀到一旁。然后屁股向前蠕动,没什么防身利器,我只好盯着那个黑乎乎的鏊子。这东西给火就热,火灭了凉得也快。刚才都围着折磨瘦子,火早就灭了,加上夜里气温骤降,我试探了一下,鏊子连点温和气都没有。我双手抠着鏊子的边缘,警惕的东张西望。
“啊!”贾不灵颇有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架势,他握紧拳头,直奔我来。
多亏我多留了个心眼儿,待他靠近,我抡起鏊子用鏊子沿儿磕贾不灵的小腿,他顺势被扫倒,又立即往打斗圈外滚。我瞅准时机,用鏊子面儿狠狠的拍在贾不灵的后背,他惨叫一声,扑到在地,嘴里哼哧哼哧喷着粗气。
“你们快过来帮我啊!”贾不灵咧着嘴哼唧。
贾不郭和老婆婆连忙赶过来搀扶,贾不灵一手捂着腰,还不忘踢我两脚。我尽数闪躲开。
“走走走。”贾不郭慌里慌张的催促。
“不行,今天非得把这小子弄死!”
“听我的,快走!”
贾不灵执意不肯,他扳起脸,鼻孔对着贾不郭,问:“你们着什么急?莫非天要塌了不成?”
“恐怕比天塌了还要严重。那、那女尸,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