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了几分娇羞。
谢小桃默默地垂下了头,有些不敢直视对方的目光。熟料,那人却趁着她躲闪之际,将唇贴了过来。
……
窗外,月明星稀,没有了虫鸣阵阵的晚秋,显得格外安静。
阿夏和长东站在花园里,共同欣赏着头顶那一轮皎洁的月。
“太好了,咱们主子终于是娶到了老婆。”想到孑然一身这么些年的储沂轩终于是讨到了老婆,长东便有一种感激涕零的感觉,“感谢三小姐啊,是她拯救了主子的下半辈子啊。”
听着这一句比一句夸张的话,阿夏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呆子,你这是哪门子的感慨啊?”要知道储沂轩可是大越最为出名的王爷了,想要嫁给他的女子估计从这里一直排出城都未必能排得下,怎么到了长东这里,倒是显得他好像是没有人要的了呢?
“当时是发自肺腑的感言啊。”长东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你想想看,要是没有三小姐的仗义出手,王爷指不定要等多久才能讨到老婆呢!”
“够了,你可以洗洗睡了!”阿夏不愿意再听下去。
长东抬起头,看了看已经完全黑透了的夜色,认同地点了点头,“的确是不早了,但我还要留下来守卫整个王府。”
“真是个笨蛋,今天这么一个特别的日子,还需要你守卫个屁啊?”阿夏不悦道,“你要是不怕打扰王爷的好心情,就随你好了。”
“好心情?就因为成亲了?可他高兴他的,管我什么事啊?”长东又道,问得是那样的理直气壮。
阿夏扶额,“你还能再笨一点吗?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刻值千金吗?要是你打扰到王爷,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经过阿夏这样一解释,就算长东再如何木讷,也是终于开了窍,“啊呀,这倒是真的。阿夏,那咱们赶快离开,免得真的会打扰主子。”
“这还差不多。”阿夏笑了,笑得如释重负,然后催促着长东快些离开。
长东有些不情愿,却还是在阿夏的推搡间离开。
见着长东离开,阿夏也觉得自己该走了,便是迈开了步子,可惜还没有走两步,就看见了不远处树下的那一个黑色的影子。
阿夏便是警惕起来,但转念想想,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朝着那人冲了过去,果然是在树影下,看见了一个面带银色面具的男人,“你不是说不会来的吗?”
“之前说是不会,可还是忍不住来了。”是琅少,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悲伤,“毕竟今天是我最好的兄弟大婚。”迎娶的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阿夏看着琅少,已然猜出了对方的心事,“你还放不下,对吗?”
琅少没有否定地点了点头,“是,没有放下,可放不下又能如何呢?我是一个连自己都不敢面对的人,一辈子只配活在伪装的面具下面!”
阿夏能理解琅少的苦楚,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我们都是同样无法面对自己的人,但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能放下。若是放不下,苦的只能是自己。”
……
一夜旖旎,芙蓉帐下仍是一片温存的景象。
天刚蒙蒙亮,还在睡熟中的谢小桃翻了个身,不想竟是撞到了什么,不似墙壁一般的冰冷,甚至还很是温暖,有些软,又有些宽阔。
谢小桃大感意外,在半梦半醒间开始琢磨,越想越觉得疑惑,越想便越是觉得想不通。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近在咫尺的竟然是一个*的胸膛,顿时被吓出了魂。
“怎么了?突然之间就醒了?”很早的时候,储沂轩便是醒了过来,却是选择了用一种安静地方式观察起谢小桃来。或许是想看看这个令自己朝思暮想了那么久的女子睡觉时的模样。这一张脸是怎么也都看不够。
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谢小桃躁动不安的心渐渐平复,慢慢想起自己已经成婚的事实,想起昨夜的点点滴滴,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将自己埋在了锦被之间,故作镇静道:“没……没什么……就是做了个梦……”
“梦见什么了?”
“呃……忘……忘记了……”
储沂轩笑了,是笑难得看见谢小桃害羞,他伸出手,将之拥入自己怀中,“忘记了,那就不要想了。”
如此这般的“赤诚相见”,叫谢小桃的心绪又开始变得紊乱,她想要挣脱,却是想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只得岔开了话,“我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