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紧的东西吗?”
溪音答道:“没,没什么。不过是补气益血的药丸。”
月茗见有几口药丸滚落到了自己脚边,见似乎无人在看,假装提鞋,偷偷藏起来一颗。阿瑜看见了,微微一笑,此事便成了。
果不其然,离去后第二天清早,月茗就赶去了乔贵妃那里。
“贵妃娘娘,这便是臣妾之前与您说过的,她似乎在服用避子一类药物,才会体寒如冰。只是不知怎的,近日瞧着倒是气色好了很多,肌肤也没有那般寒冷了。”
“好,若是事成,记你大功一件,本来我也无意对付她,只是小蹄子近日愈发猖獗,连本宫都不放在眼里了。”
“去,将江太医叫来。”
待江太医到后,细细闻了闻,说道,“此药有补气益血,凝神静气的功效。不知娘娘何处得来的。”
月茗大为震撼,竟然只是如此普通的药,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便问道,“太医如此笃定,可需要仔细查验,看看是否有其他药效。”
“臣千真万确。”
“那江大人可听见过与此相似的避子丸?”
江太医道:“我常年在宫中,避子汤药需得现熬制,若是制成药丸,药效减弱,且不易保存,因有几位药材气味也非常难闻,与这凝神丸大相径庭。臣未曾听闻有与此类似的药丸。”
还好钟良是一方游医,见多识广,这民间避子之法因伤身太过,几乎不会出现在贵人之中,多见于民间正房对付妾室,也见于青楼女子之间,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干脆长期服用一劳永逸。只是奇怪的是,阿瑜的药并不是问钟太医要的,而是自己带进宫的。
月茗困惑了,说道,“贵妃娘娘,此时必有蹊跷,待臣妾查清再告知娘娘。”
离开后,她回想起近日确实溪音的身体有了好转,但自己产女,也有许久未见她,难道真是自己猜错了?可是她入宫这许久都未有身孕,一时避宠,近来又争宠,到底有些古怪。
阿瑜和溪音两个人在宫中坐着嗑瓜子,闲聊着,俨然一幅岁月静好的模样。
“阿瑜,你什么时候发现月茗有问题的?”
“你应该问,是在入宫前还是入宫后。”
“什么?”
“你还记得前年有个富商,前来求娶你,阁主说你年纪尚幼,面容损毁,不宜出嫁。”
溪音答道,“是有这么一档子事,那人也是个心猿意马的,铁了心要娶我们清音阁的。”
“后来他见实在说服不了阁主,便改口求娶月茗。”
月茗当时怎么说的,“凭什么溪音不嫁的,要我嫁?从那时起,我就在观察,发现她处处要与你攀比,偏生又比不过你,又怕别人看出来自己争抢的心思,便佯装温良,待在你身边,你就没瞧出来她事事模仿你,你们所奏乐器本就不同,指法和坐姿皆不同,但她却执意要像你一般弹奏。”
溪音回想一番,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