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让他留下心理阴影吧?”
岳林要给我讲怎么来怎么去,我制止他,说道:“你别给我讲过程了,我听着揪心,你就说之后怎么办吧?”
岳林看旭哥,旭哥说:“岳林已经跟京城的同行朋友通过电话了,应该会继续调查,直到侦破案件。至于最终会不会牵扯陈家人,不得而知了。”
岳林痛心道:“尽管破案指日可待,但是对昱久的伤害却还没结束。”
我也深有同感。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又回不去了。我笑道:“别这么丧啊!终于找到有用的线索了,可以还昱久一个公道。
之后,我们就帮助他尽快醒来就行了。你们俩吃饱了没?我们几个人可还没吃呢,再跟我们吃一顿儿吧?”
俩人对视了一眼,准备帮我收拾桌子。我把他们往外推,说:“好啦好啦,你们出去看看老关的手艺,保证你们惊得下巴掉下来!”
俩人出去后,小三子从被子里钻出来,拱背伸展了一下,蹲在那里看着我。我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说:“知道你还没睡好,赶紧去睡吧。今天晚上我要帮桂桂一个忙,不走了。所以,晚上再聊天吧,快睡。”
他拱着我的手,从我手下走过,钻进被子里,睡了。
等我出来的时候,听老关说旭哥跟岳林出去了。于是,我们几个没吃饭的人凑了一桌,坐下来吃饭。
最后一桌客人来结账,林老师去接待并送出店门。回来的时候,她手上拿着一页纸,放到江伯母面前,说:“妈妈,这是我经手的几桌的账目,您回头跟微信以及支付宝账户核对一下吧。”
“哎。”江伯母答应着,折起那张纸放进口袋里,说:“春晓,今天中午够辛苦的。都饿过劲儿了吧?坐下来好好吃个饭吧。”
“没事儿。您跟爸爸不是每天都这么辛苦吗?”她虽然没什么笑容,两眼却是感情真挚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一家人一直是怎么相处的,现在这个状态是不是好转了。
或许,正如江伯母所说,令她和江伯伯惊恐的是,不知道药捻子在哪儿,不知道啥时候,这个炸药包就会炸。
以我的角度,觉得林老师的母亲去世了,父亲不在身边,不是刚好可以把江伯伯夫妇成父母吗?有什么事商量着办,有什么委屈直接跟他们抱怨一下,得到两位老人的宽慰和爱护。
是我太乐观了吗?林老师和江老师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那至少也做了四五年的家人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摊开来说的呢?
江伯伯开了一瓶葡萄酒,给每个人都倒上,说:“喝点酒解乏。老关,今天不走了。我一会儿给你找住处去。”
老关拿起高脚杯子,送到鼻子下边闻了闻,道:“今天终于不用以茶代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