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臣以为,依据我国例律,袁炳南应处以极刑,方足以平民愤。”
“那好,就判袁炳南三日后午门斩首,袁春智纵子无度,革职查办,另外把袁炳南强抢入府的姑娘们都放回家,给予银两抚慰,可重新婚配,再由户部出一笔丰厚的嫁妆。”
那些家中女儿被强娶去的百姓皆跪地高呼陛下英明。
“沐爱卿,你任京陵城城尹多长时间了?”
“回陛下,微臣已上任五年了。”
“也是有些年头了,那大理寺卿这个位置就给你了,即刻上任,好好查查袁春智还做了什么欺上瞒下的丑事脏事,给你十日彻查。”
“微臣遵旨,谢陛下!”沐清之喜不自胜,忙跪拜谢恩。一旁的沐婉儿也暗暗松了口气。
“好了,那朕就先回宫了。”赵承晞转头对小连子说,“给多点钱,打扰人家做生意了。”
小连子称是,众人又是一顿跪地,高呼“恭送陛下”。
三楼的另一间包间里,响起一连串的笑声:“呵呵呵……没想到本王来这京陵城的第一天就看了这么一出好戏,这个小皇帝真是有趣极了。”
只见这人翠玉冠发,面如白瓷,容貌俊逸,嘴角噙笑,一双桃花眼里仿佛藏着一湖春水,潋滟生波。
“王爷,是否要回客栈休息了?”
“回吧,好戏也看完了,走吧。”
这主仆二人出了房门,岂料一转身便和秦崇州打了个照面。
两位同样是人中龙凤,一人身如古松,气如劲风,一人面若桃花,俊秀如江南烟雨。一人冷如冰雪,目光如箭,直射眼前人,被战场锤炼多年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人绝非善类。而另一人却笑得不所畏惧,仿若不察对方的敌意,只是微微颔首,便错身走过秦崇州下楼。
秦崇州眉间微皱,默默打了个手势让暗卫跟上去。
这个人,不简单。
“秦绪,你说我是怎么了?我今晚一直觉得胸膛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觉得特别有精神,特别来劲!”
“秦秩啊,你是不是还觉得咱们陛下特别威武,特别给劲?”
“是啊,虽然咱们的陛下看上去白白净……”秦秩看了眼前头的秦崇州,迅速反应过来,“咳咳……但是今天陛下简直是太厉害了,我秦秩为这样的陛下抛头颅洒热血也值了!”
“你这话算是说到我的心坎里了。”
“你们两个听着,找人把陛下今天的事迹变成通俗易懂的歌谣,教给孩童,让他们每日在街头巷末吟唱,找一些说书先生编成话本子,让他们在各处酒楼传颂,最好能传到全国各地去,让大家知道现在东陵国的陛下是怎样的爱民如子。”
“属下遵命。”秦秩秦绪二人皆正色领命。
忽然一个暗影出现,立于秦崇州面前,拱手道:“侯爷恕罪,属下跟踪不久,便被发觉,他们主仆二人分开行走,属下跟上那位男子,但是属下武艺不精,很快就跟丢了。”
秦崇州道:“无妨,本侯猜想他很快就会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