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子,居然搞不清楚我是谁了。如果不是一直带着我给你的符,你可就真的做鬼,与司机一路同行了。可惜哦,司机短命,那一顿酒,把一辈子的口福都享受完了。”
“打住,打住,你刚才说我什么?你说谁孙子啊?”
“说你啊孙子!”
“真是不知大小,要不是躺在床上,非得起来踹你!”我试着抬动两只脚,想要做出踢的动作。
“咦,他的脚好像活动了一下。”一个女人惊奇的说,“小孩,你继续与他说话,我这就去叫医生过来看看。!”
“护士刚才进来了,看样子你该出院了。记着啊,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好奇怪,你说孙子的声音,我好象还在哪听到过。在车上,对,是在车上。那个声音把我叫醒,才躲过了车祸。那个声音,我记得很真切,就给你说话的声音一模一样,你是谁?你不是龙帅吗?”我在心里急切的问。
“我是你爷爷……”
“龙帅,你个小混蛋,居然欺负我不能动,看我醒了不把你打个半死不活!”我愤恼的差点噎过气去,喉咙里好象堵住了东西,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把憋住呼吸的东西咳出来。
“天之玄精,地之玄精,神之玄精……助之汝身,五脏神君守其真形,万窍通灵各保安宁。”龙帅的小手按在我的印堂处,嘴里念念有词,等着诵完咒语,口呵一声急急如律令,然后又在我的印堂处啪啪拍了两下,顿时五脏六腑气血翻腾,奇经八脉神清气爽。
“行了,孙子,别装了,该起来了!”
“谁家的孩子!你怎么拍打病人?”龙帅的一番动作正好让进入病房的值班医生看到,大声呵斥:“你家大人呢?快让他们进来。”
听到大夫的喊声,我妈和四婶慌忙跟着跑进病房。
“你们是怎么看管孩子的?他在这里居然拍打病人头部,出了事情算谁的责任?”
“熊孩子,让你好好给哥哥说会话,你怎么又动手啦?”四婶说完抬手就打龙帅。
“弟妹,别打了,龙帅那是与他哥亲近,不知该怎么表示。”我妈叹息了一下,替龙帅说情遮挡。
龙帅哇哇哇哭起来,哭的真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简直与刚才说话时判若两人。
这时候我居然还能在心里嘲笑起来,不停地念叨:“装,还说我装,真会演戏。等我醒了,我一定要弄清这个小骗子是怎么回事!”
“烦死了,别哭了,看我回家怎么修理你!”
龙帅的哭声更响亮,嗡嗡的波频再次笼罩我的全身知觉。同时,一种可能只有我才能听到的空灵飘渺的声音响彻耳际:“孙子,爷爷已经运用功力,把你受的伤全部复原。早点出院,还要你跟爷爷出趟远门哩……”
医生不满的说:“这是医院,需要安静。请你们回去以后再教育孩子,好不好!”
四婶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夫,我们这就出去。”
“弟妹,你不要拧孩子的耳朵啊!”
“哎呦…哎呦,疼!”龙帅大声咋呼。
“二嫂,我先走了。过天再来看望龙飞。”四婶拉着龙帅出了病房,责骂的声音从外面走廊里传进来:“好了,别叫唤了,带你出门真是让人不省心。”
“小曹,你给病人家属说一下你见到的情形!”
“进来病房,就是那个小孩在这里的时候,你儿子的脚抬了起来。我看到后就立马去叫医生了!”护士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医生立刻否定说:“不可能!你一定看花眼了。”
“真的,真的,”护士给我妈比划着,“阿姨,我看见他的脚抬起有这么高!”
“谢谢你,小曹护士,我理解,你是希望我儿子快点好起来。我能坚持,只要儿子在这里躺一天,我就陪他一天。”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的老妈,为我无怨无悔这样付出,母爱伟大。我一定不辜负老妈的期待,赶紧好起来,也好让她省省心,不要再吃苦受累。对了,好了以后,我还要找冒充爷爷的龙帅这个小混蛋去算帐。
“他的大腿,还有小腿,多处骨折,能抬这么高,没有理由看花眼。”医生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叩了一下没有缠裹石膏的膝盖处,我的反射神经受到刺激,小腿不由自主地再次弹起,只听到小曹护士就像受到惊吓,大声嚷到:“妈啊,他,他的脚又抬起来了。”
我妈只顾了隔着纱布轻轻抚摸我的脸部,没有注意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紧张地问:“大夫,我儿子又出了什么事?”
“没有没有,你别担心。我再检查一下,小曹,你把病人腿上的石膏全部打开。”
护士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医生开始上上下下揉捏我的两条光溜溜的腿,满腹疑惑地说:“奇怪,腿骨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当初怎么检查的?简直不可思议,我这就去请医院组织专家会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