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放手,非礼呀,有坏人……”情急之下,苗小玉撒泼似的大叫起来。
“非礼你?”
男人怒极反笑:“你太自信了,就你这二等残废,矮蹦豆子,剥光洗净送我我都不会要的。”
被人这样攻击,苗小玉当然不干了,她一面蹬着腿儿,一面骂道:“我呸,发情的种马,你再不放手,老娘就去告你。”
男人冷笑着:“告我?那我岂不是该把非礼这个罪名坐实了!”
说完,他抬高胳膊,把苗小玉捏着脖子提起来,细细打量一番。
别说,这个野丫头长的还真不赖:白嫩水润的肌肤,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还有那气鼓鼓的像小包子一样的小脸儿……
“不要脸的贱人,做错了事还敢这么张狂,萧总,你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廖彩儿衣着整齐的走过来,脸上的妆也补过了,她傲慢的站在那里,任谁都看不出是刚刚被蹂(和谐)躏过的样子。
“你说,怎么教训她?”
“把她脱光,让她摆各种pose,拍下来,发给岛国网站。”
苗小倒吸一口冷气:
把她脱光,让她摆各种pose,拍下来,发给岛国网站!果然最毒妇人心,好狠毒的计策!
男人似乎很满意这个提议,他斜睨着苗小玉,冷声说:“你是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
“呵呵呵,”苗小玉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探着推开细脖儿上的大手,哀求的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亲,么么哒,有话好说,咱能不动手动脚吗?”
廖彩儿娇叱一声:“快脱,在敢磨蹭,就招呼几个男人来伺候你。”
苗小玉吓得一哆嗦,她一面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一面大叫着:“别别别,我脱,我脱……”
男人放开手,冷眼看着她。
苗小玉心中哀嚎着,哆哆嗦嗦的脱下了女仆装的围裙,摘掉了头上的女仆帽。
男人漫不经心的瞳孔忽然缩了一下,一道幽暗的光芒闪过:
想不到这个矮蹦豆子身材还挺有料:纤细的小腰不禁盈盈一握,挺拔的丰盈刚好是他喜欢的尺寸,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恰好是他一手能握住的那种;那双白皙笔直的*,看起来让人忍不住想向上去摸一摸。还有那披散下来的如丝的长发,灵动狡黠的眼神,无一不在吸引着他。
男人的表情被苗小玉看在眼里,她心中一喜,又佯装害怕的样子去脱裙子,男人的喉结动了动,眼神中流露出期待来。
哇塞,男人分神了,分神了,分神了,呵呵,机会来了——
“靠——”
男人大叫着,弯下腰,双手捂住了某处。
苗小玉收回无影脚,得意的说:“种马,姐姐家世代习武,最好别惹我,否则,踹断你第三条腿!”
叫嚣完毕,苗小玉飞也似的逃走了。
男人痛的跌倒在地上,额上的青筋条条爆出,他面色狰狞的吼道:“女人,你他妈的给我回来……”
苗小玉当然不会回来,只见她发挥上学时当运动员的潜质,两条细白的腿迅速交替着,速度的逃出男人的视野。
廖彩儿关切的上前扶住他说:“萧总,你没事吧!”男人暴戾的甩开她,怒道:“滚——”
廖彩儿滚了,不过,苗小玉比她滚得要快。男人的保镖们追出会所时,她已经乐悠悠地坐在了出租车上驶出很远了。
虽然没拿到头条,但好歹没被拍裸照,名节算是保住了!她安慰着自己,很快,就把这件事情忘了。
……
会所里。
萧逸风飞快的翻阅着女仆们都资料,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该死的女人。”他咬牙切齿的骂着。
“咳咳,老大,怎么回事?看上我这儿的哪个女仆了吗?”
发问的是会所的经营者,萧逸风的好兄弟戴展鹏。他已经听说了萧逸风的遭遇,如此一问,不过是想借机取笑一下一向嚣张跋扈的萧逸风。
萧逸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理会他,接着埋头翻阅。
终于——找到了!
员工简历上,是女人张牙舞爪的笔迹,上面写着:苗小玉,女,21岁。毕业于D市某大学的新闻系,是D市农安县哈拉海镇苗家村人。
“一个村姑!”
萧逸风冷笑着,一把将资料扔到戴展鹏身上:“我要在明天天黑前见到这个村姑。”
戴展鹏拿起资料,看见照片上的女孩儿的确很惹眼:她弯着一双月牙儿似的大眼睛;挺拔的鼻梁,鼻头微微翘起;嫣红的小嘴没心没肺的咧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配着可爱的丸子头;显得既可爱、又清纯。
“嚯,老大口味变了,现在喜欢萌呆嫩女了。”
戴展鹏一面开着玩笑,一面不安的打量着男人,生怕男人突然跳下来爆凿他一顿,但现在不消遣他,这样的机会就没有了。毕竟老大被算计的时候不多。
男人的脸,果然如期的徒然变色了,戴展鹏赶紧识时务的慷慨陈词:“老大放心,兄弟我一定不辱使命,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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