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说,是谁?”寒棋然问。
静心师太答:“司徒夕。”
宁王妃?寒棋然挑眉,“好端端的,怎么要查她。”
静心师太看着手里的茶杯,没有隐瞒,“我怀疑她是我的女儿。”
寒棋然惊讶,然后道:“成,我现在就派人去查,保证很快就能查个水落石出。撄”
司徒夕不知道有人在查她的老底。
她的反应极大,别说吃饭了,连喝水都吐。为了孩子,她都是硬塞进去的,边吃边吐,十分难受偿。
因为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她去了医馆。
少年大夫对她有印象,见她脸色苍白,立刻把她扶了进去,“你脸色好难看,肚子不舒服吗?”
司徒夕点头,急急地说道:“是不是我孩子出事了?”
“我爷爷回来了,我叫他来给你看看,你等一下。”说完,少年就跑去叫人了。
少年的爷爷是个大约七十来岁,是个慈祥的老人。他长长的白胡子,炯炯有神的眼睛。他给司徒夕把脉后,道:“你现在动了点胎气,我给你开点安胎药,你定时吃。谨慎起见,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下床,静静地在床上休息比较好。”
他写了一张药单,叫伙计去拾药。
回到客栈,司徒夕叫来店小二,把手中的药和一锭元宝递给他,“我最近有些不舒服,麻烦你帮我煎一下药,然后弄点清淡的饭菜过来。”
手中有些重量的元宝让店小二眉开眼笑,“好勒,客官您稍等,小的马上下去吩咐厨师弄。”
有钱能使鬼推磨。
收了好处,店小二行动率很高,没过多久饭菜和药都弄好了。
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司徒夕一阵阵的反胃,打发了店小二后,便抱着夜壶狂吐了起来。直到把黄胆水都吐了出来,司徒夕才好受了点。
摸着自己还是平坦的肚子,司徒夕苦笑,“宝宝,乖乖的,不要再折腾妈妈了好不好。”
看着桌上的一碗白粥和一碗黑色浓郁的药汤,司徒夕一点胃口都没有。然而为了孩子,她只能端起白粥咕噜咕噜就喝了下去。
喝完,下一秒接着喝药汤。
喝完后,立刻又有了反胃的冲动。司徒夕捂着嘴,强行压了下去。
孕妇是比较嗜睡的。
不舒服的司徒夕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
为了通风,窗户是打开的。
一个人从打开的窗户跳了进来,无声无息的,没有惊动睡着的司徒夕。他走到床边,伸手轻柔地抚平司徒夕那因难受而皱起的眉头。
清冷柔和的月光照耀下,来人的阎罗面具呈现了出来。
他两指搭在司徒夕的脉搏上,把出来的脉象使得他眼睛阴暗到了极点。
“恶——”
因为反胃,好不容易睡着的司徒夕又醒过来吐了起来。
一抹白衣从眼球中划过。
还没有完全清醒的司徒夕一惊,立刻清醒了过来。然而再看时,却没有任何人,她喃喃自语,“难道是错觉?”
第二天中午,司徒夕刚刚勉强喝完安胎药,门被敲响了。
“谁?”司徒夕放下空碗,压了压反胃,抬眸问道。
“是我,开门。”低沉的声音带着熟悉的霸道。
司徒夕一怔。
是宁王轩辕澈?
“再不开门我可就踹了。”
司徒夕走过去开了门,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颀长男子,正是宁王轩辕澈。只听他说:“我来接你了。”
鼻子立刻酸涩了起来。司徒夕立刻关上了门,不想在他的面前掉眼泪,也不想见到他。
她背靠着门,任由门拍打着,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
可恶!怎么就哭起来了呢,应该打他一拳才对!
司徒夕骂着自己的不争气,然而眼泪却如同没关紧的水龙头,一直往外掉。
拍打声停了下来,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
他走了吗?
司徒夕想要开门看看,又怕有诈。就在这时,窗口处跳进来了一个人,正是以为离去的轩辕澈。
他怔怔地看着她脸颊上的泪水,“你哭了?”
司徒夕抹了一把泪,嘴硬,“谁哭了,沙子进眼而已,大惊小怪。”
轩辕澈不回话,却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司徒夕连忙喝道:“站住!”
一步之外,轩辕澈停了下来,缓缓开口,“你怀孕了?”
司徒夕抬眸看他,而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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