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和于衡相爱,甚至找机会偷窥他们做丨爱,一边看一边沉醉,最后她越来越不满足这样的现状,想到了八荒*神功。这门神功能让她返老还童,但有一个极大的缺点就是武功越高年纪会越来越小,至今无人练到第九层。
想到了后路,龙冰儿高兴之余嫉妒心也像气球一样膨胀了起来,她再也无法忍受别的女人碰于衡,于是找了个机会将自己的女儿杀了。她和女儿长得像,加上神功有成,年龄一天天缩小,最后停在了十五六岁。
那是她和于衡之间最美好最和谐的时光,就像戏文中的夫妻那样,日日洞房花烛夜,被翻红浪好不惬意。如今,她的身体一步步缩小,只有十岁的模样,于衡就开始一点点冷落她。
“我变成这幅模样也是你要求的,要不然我才不练那邪门功夫。如今要是你敢变心,我就将一切宣扬出去!”
于衡的眼中光芒明灭不定,最后唇边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就好像朝露一般短暂,却足够迷惑住龙冰儿。
雪白的轻纱在夜晚的微风中轻轻摇摆,黄梨花木做的雕花拔步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男人低沉到不可闻的闷哼,女孩则发出放浪的叫丨春丨声,声音是孩子特有的稚嫩,却参杂着成年女人会发出的、充满爱欲的情调。
这些声音穿过窗口,慢慢飘散在周围的花间。
------------------------------我是变态扎堆凑的分割线--------------------------
这一次的梦境意外的长。
不过他没有在无数棺材中跋涉,而是定定的站在尽头,和云观镜他们一起望着那张棺材。
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花那么长的时间望着这具棺材,棺材里空无一人,只有满满半层他特别喜欢桂花,像一张金黄色的柔软无比的毯子。
闻着那淡淡的清香,秦悠有种想睡下去的冲动。他渴望的看着那狭小的空间,理智告诉他睡在棺材里可不是什么好事,但脑袋晕乎乎的,睡意一阵阵袭来……
这一觉足足睡了三天秦悠才被迫醒来。
醒来就看到樊瑜那张愁眉苦脸的老脸,秦悠挥挥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长篇大论,都是些糊弄人的废话,听不听都无所谓。
吃下成吨的药水后,秦悠接下来几天身体好的不可思议,他不敢往回光返照方面却想,只在琢磨着一件事。
尹萍的尸体一直吊在公开处刑的刑场刑架上,于衡还特地让他去看了一眼。那个漂亮的女孩,死后样子如此狰狞可怖,几乎面目全非。
秦悠仰望着刑架,可以看到尹萍睁得大大的眼睛,那双眼睛已经没有什么神采,只有死一般的寂静,看得人心里发颤。
于衡召见了秦悠两次,每次都问一些相当奇怪的问题,大部分是和徐兰卿有关的。秦悠心不在焉的吃着饭菜,心中却在嘀咕,莫非于衡看上徐兰卿了?
想想那场景,他都觉得恶心。
“你……在生气?”
秦悠不耐烦的说:“是啊是啊,我又不是徐兰卿的妈妈,我哪儿知道他喜欢穿红色的内裤还是蓝色的内裤,要不你去亲自问问?”
于衡的眼睛眯了起来,脸上露出很危险的表情,语气越发的轻:“别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秦悠左看看右看看,“你看现在周围都没有人,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动手呢?”
秦悠冷笑一声,心中的仇恨越发憋不住,“你不敢,你害怕我死了无字天书就无人解开,对吧?”
“这有何妨,总有一天我会抓到雏鹏的。”
“嚯,好大的口气,祝你心想事成哈!”老贱人,看你和国师谁更厉害一点。变态渣男和蠢猪国师的撕逼大战,想必一定精彩异常。
“抬起头给我看看!”
秦悠的下巴被人钳住,他迫不得已抬起头,和于衡对视。
于衡越看越觉得心惊,这个少年的眉眼,像极了水魅灵,但是鼻子又高又挺,嘴唇薄,嘴角微翘,看上去美若春花,这不太像水魅灵,倒十成十像那个于岷骏。于衡皱起眉头回忆朱元章的长相……
那一夜,那个男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只让他放过朱瓒一命。
那个长着胡子的中年男人,两颊的肉颤抖着,眼中却没有畏惧,他只是乞求,放过他的儿子。
那么平淡无奇的五官,矮胖矮胖的,没有任何特色,水魅灵怎么会舍弃他,转而看上这样的一个男人?
于衡将手中的火把扔了下去,火焰顺着倾倒的灯油蜿蜒蔓延,很快将一切能点燃的东西吞噬。
隔着火光,他分明看见朱元章和一个颇为慈祥中年妇女抱在一起,他们没有挣扎也没有恐惧的瘫作一团,而是相互偎依在一起。
那种真正的相依相爱狠狠的刺激到于衡,他将仇恨转移到了那个生还的朱瓒身上。出乎于衡预料,徐兰卿和花千繁最终还是没有杀掉朱瓒。
然后,他在朱瓒身上发现了一件相当有意思的事情。
水魅灵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下了一种相当稀罕的蛊虫。这种蛊虫不会对朱瓒有任何伤害,它只会让朱瓒的食欲比普通人高好几倍,朱瓒就这样从一个粉雕玉琢的小正太吃成了一个大胖子。
一层层堆在一起的肥肉,让这个美少年变成了一个满脸油腻的大胖子,于衡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现在想想,水魅灵不会平白无故让自己的儿子吃下蛊虫,她必定有自己的想法。这个女人是想凭借这个隐藏朱瓒?
嗯,很有可能,毕竟于衡在和朱瓒见面之前,真的没想到朱瓒是水魅灵的儿子。
但是单凭这个,是不是太小看他于衡了?这个女人有没有想过,背叛自己的儿子,同时也是背叛自己的丈夫的后果?
她一定留有后手。
于衡性子多疑,因为猜不透,所以于衡才一直没有下手,而是一直静静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