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过去?”既然对方伪装,那吴明自然也是满口瞎话。
白夫人略一沉吟道:“陌生女子,似乎还真有看到过,她穿着白衣,貌美如花。”
吴明心中冷笑,小仙女喜欢的是红衣,这白夫人明显就是胡诌。
吴明故意问道:“那夫人你可知道她向哪个方向走了呢?”
白夫人劝慰道:“公子莫急,贱妾可以带你去。”
吴明故作惊喜道:“哦,真的?”
白夫人道:“当然,只是贱妾被人关在这里,动也不能动,岂能带你去?”
吴明故作呐呐道:“夫人既是此间主人,此虎又是夫人所养,夫人却是被谁关在这里的,在下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白夫人叹了口气道:“这事说来话长,你先掀起这帘子,我再告诉你。”
吴明故作迟疑道:“莫非这里有什么陷饼?”
白夫人咯咯笑道:“你这么个大男人,竟连这帘子都不敢掀么?”
“掀就掀!”吴明故作潇洒,霍然长身而起,一把将那帘子掀开。
帘子掀开后,眼前的一幕,倒是让吴明很是吃了一惊。
这花厅前面一半,陈设雅致,但被黄幔隔开的后面一半,却什么陈设也没有。
不仅如此,还满地都是稻草,甚至在角落里还放着只水槽。
这哪里像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像是猪窝马厩。
其实,这情况已经够让吴明吃惊的了,但更让人吃惊的是,这白夫人的脖子上,竟然还系着根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则深深钉入墙里。
看着眼前的一幕,吴明似乎明白了什么,陡然响起了白夫人的身份。
这时,白夫人瞥了吴明一眼,凄然笑道:“吴公子,你现在总该明白奴家为什么不能带你去了吧。”
吴明故作不解和气愤道:“这……这究竟是谁做的,是谁要如此虐待于你?”
白夫人垂下了头,一字字道:“是我的丈夫!”
吴明故作惊讶,失声道:“什么,竟然是你的丈夫?他为何要这么做?”
白夫人凄然道:“不错,我的丈夫是天下最会吃醋、最不讲理的男人,他总是认为只要他一走,我就会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吴明心中暗笑,马踏雪本身就有受虐倾向,又是个十足的荡妇,现在却演绎着一个悲情少妇的角色,还真是有些好笑。
这时,只听白夫人又道:“你看我的衣服打扮还不错,又觉得奇怪,是吗?”
她长叹一声,接着说道:“若有别人瞧了我一眼,他就要将那人杀死,你现在已瞧过我了,你就算不救我出去,他也要找你算帐的。”
说着,她竟然向吴明抛了个媚眼。
果然是个荡妇!
吴明心中充满了不屑,不过表面上却似乎被其勾引的模样,心动莫名,眼眸直往对方曼妙的地方盯。
白夫人吃吃笑道:“公子,还等什么,快来救奴家。”
吴明径直拉开铁链,将白夫人扶了起来,白夫人顺势向吴明怀里倒去,吴明也没有躲,因为这个时候,他早就听到外面来人的声音。
“吴公子,奴家浑身没力,你抱着人家好不好?”
不抱白不抱,抱了也白抱,白抱谁不抱。
反正这是个荡妇,吴明也不推辞,径直抱住了她的身子,还有意无意触碰了一下她的敏感点,惹得这个荡妇吃吃直笑。
“吴公子,你真坏,弄的奴家痒死了。”
就在这时,老虎低吼了几声,白夫人脸色大变道:“不好,我丈夫回来了。”
吴明故意问道:“他在哪里?”
白夫人全身瑟瑟发抖,说道:“在……就在……”
这时,只听外面一人大吼着接道:“老子就在这里!”
伴随着怒吼,只听“砰”的一声脆响,左边一扇窗户,被震得四分五裂,一条大汉从粉碎的窗框间直飞了进来。
吴明放眼看去,只见来人身上穿着一件五色斑斓的锦衣,面色黝黑,满脸虬须如铁,一双眼睛更是神光炯炯,令人不敢逼视。
白夫人此时紧紧搂住吴明的脖子,死也不肯放松,像是怕得要命。
那大汉见此情形,似乎已看得目毗尽裂,怒喝道:“臭婊子,看你做的什么事?”
他人一跃入大厅,那大老虎就摇着尾巴走上去,就好像只驯服的家犬讨好自己的主人。
但这大汉心情极为不好,此时却一拳击出,将这重逾数百斤的猛虎打得几乎飞了起来,扑出去一丈多远,跳起脚怒骂道:“你个不中用的东西,我要你看着这臭女人,你却只知道睡懒觉,要你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