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辈子,我想娶你,却碍于身份不敢开口,我怕,一旦说了这话,我就不能在守在你身边。”
任飞端详着初音缓和的表情,从怀中摸出一只精雕玉琢的簪子,“这是我在边疆的时候偶然得到的玉雕刻而成,一直都想给你,可是我没勇气,所以就一直放在身边这些年,现在我想送给你,音儿,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眼前的簪子入手清凉,圆润的没有一丝割痕,一看就是被人经常拿出来摩拭。
本来也没想跟他冷淡太久,初音接过簪子细细的摩擦了几遍,挑眼道:“你可是不后悔?”
“不后悔,不后悔。”生怕初音再跟他生气,任飞谄媚的像个狗腿子。
“后悔我也不给你机会。”初音让任飞将簪子簪进发中,忽视他那欣喜若狂的表情,这才郁郁的说起了外面的传言。
这些日子任飞只顾着找办法哄初音了,这才听从下属的话找来那些女子帮他出主意,哪能知道外面的流言竟然传成了这样。
“音儿,你要相信我,我跟她们真没什么。”任飞的神色十分委屈,“我心心念着如何讨你欢心,哪能有那等风花雪月的空闲。”
说着看着初音脸色沉沉的模样,忙发誓,“回去我就将她们都轰出府去,音儿,别生气。”
前世苏音那等落魄,他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初音哪能不知道他的忠心,现在又知道他找那些女人是想知道如何讨自己欢心就更不会生气了。
“我相信你。”这事就轻飘飘的揭了过去。
皇帝的身体入了冬天就缠绵病榻,有时候还昏迷就是一整日的时间,谁都知道皇帝怕是撑不过去了。
三皇子和五皇子的争斗到了明面上。
表面上,初音跟右丞的过招越加激烈。
紧锁城门当口,黑夜之中一队队黑衣人窜上墙头,士兵横躺了一地,血迹斑斑的地面,铺了一层又一层的尸体。
城门被打开,两只举着火把的大军顿时纠缠在一起。
初音冷眼看着右丞与三皇子进殿将所有人困在乾清宫,皇帝只剩下一口气。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三皇子跪在地上哭的凄凄惨惨,看着脸色苍白的五皇子脸上说不出的得色。
“五弟,你辜负父皇的信任,给父皇下药,现在竟然敢篡位。”三皇子厉声指责,几下就将德妃命人书写的遗诏烧个精光。
“来人,五皇子一党弑君篡位,将他们都带下去。”
“放开我。”似乎没想到自己的人竟然没拖住三皇子,还被他当面抓住把柄。
五皇子犹不死心的挣扎,“承宇,你未经父皇允许带兵进宫,你这是逼宫。”
“本皇子这是救驾。”三皇子冷笑,“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是吧,父皇。”三皇子一步步走近皇帝,从皇帝的枕头下取出玉玺盖在早已准备好的绢布上,皇帝瞪着眼睛却动弹不得,三皇子却阴森森的笑了。“父皇,我知晓你不喜我这个儿子,但哪又怎么样,事到如今,你最疼爱的皇子对你下了药,而我这个儿子还要不计前嫌的来救你,看吧,父皇,你有没有被我感动。”
得偿所愿的三皇子猖狂的大笑,整个大殿都能听到他的笑声,“父皇啊父皇,你聪明一世,恐怕也没想到你的儿子一个个对你恭敬,却都恨不得你死了吧。”
“是吗?朕的确不知道,你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的想登上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