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因为她太平凡了。
如今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年轻女孩,又比女孩多了一丝属于女人的风韵,傅明逸惊讶于短短几个月,她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尤其是在外貌上。
“晏行将你从
tang那里放出来,并且让你重新回到学校,你应该知道原因。”傅明逸顿了顿,仔细盯着官熙的小脸,道,“知恩图报,你应该懂这个理吧?”
官熙盯着傅明逸恶心的嘴脸,忽而笑了笑,“知谁的恩?知你杀了我丈夫的恩,还是知你把我关在精神病院三年的恩?”
闻言,傅明逸脸色难看了几分。
官熙继续用平铺直叙的口吻,不卑不亢道,“你们让我接近萧雨楼,无非是想要那把钥匙。”
“你拿到了?”傅明逸眼神立刻一亮。
官熙不语,只是冷静的望着他。
傅明逸忽然间也揣测不出她的想法,眉头皱的死紧,“三天之内,我要看到那把钥匙。不过,就算你没有,以你遗孀的身份,也是可以继承傅时钦的财产的。现在老爷子去世前定下的三年之期也快到了,等到了那一天,即便没有钥匙也没什么妨碍了。”
“官熙,如果你是聪明人的话,就赶快取得钥匙,这样事情会简单许多。”傅明逸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容,说,“你该清楚,霍家母女直到现在都没动你母亲,就是因为你这颗棋子还对我们有用。如果你反水的话,你会清楚你母亲有什么下场,我相信你应该不愿意看到那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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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熙抿唇,转身打开书房的房门。
在门外看到静止站在转角处的傅晏行,她的眼底划过一丝厌恶。
纵然皮相好又如何,同样和傅明逸是一丘之貉。
昂首挺胸的从傅晏行身边经过,倏地,手腕被他抓住,“萧雨楼在你那过夜了?”
“你管得着吗?”官熙语气也很冲,像是要把这些年从这父子俩这边受到的委屈发泄出来,她冷笑道,“别忘了,是你叫我去接近萧雨楼的,你不会以为萧雨楼真的会和我念叔嫂情谊吧?傅晏行,你应该没那么蠢。”
傅晏行加重的手劲,眼睛危险的眯起,“和萧雨楼在一起时间久了,连嘴都变得这么利。”
“是啊,嫌不好听那就再把我送回去,再关起来吧。反正这种事,你们父子俩做的非常熟悉。”
傅晏行紧绷着下颌,垂眼盯着官熙不服输的小脸,半晌,甩开她的手臂,“在我发怒之前,在我的视线里消失。”
其实,官熙才更不想见到他们。
走出主宅,揉了揉曾被傅晏行握住的手腕,那里此时已经有了一圈淤青,显然他刚刚有多生气。
一边朝自己的小楼走,官熙愈发觉得浑身发冷,傅家的每一个地方都让她那么难以忍受,尤其,这三年的画面回到她的脑海,她缓缓用双手环抱住自己。
这些年,傅明逸等人对外宣称,她因为失去爱人痛苦不堪,出国散心去了。
但事实根本不是这样。
这三年,她一直在市外的一所疗养院里,疗养院只是听起来好听而已,那里收留的都是有钱人家里的叛逆分子,和真正的精神病患。
傅明逸安排的周全,将她关在那里是怕她到处乱说,也是在防着有一天官熙公布她所知道的真相。
如果她说出傅时钦的死是他们造成的,而他们就大可以将她的病历公布于众,说她是精神上受到太大打击,神志不清......
倘若不是萧雨楼突然回来参加葬礼,她可能一辈子都会被他们关在那个地方。
很快,官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落了锁。
她坐在床边,双膝蜷缩起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此时,这双手还在微微颤抖着。
她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了,否则,她会真的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