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无微微抬起头,挑眉看着她说:
“不清理干净,你难道希望一会儿环卫工人来打扫卫生的时候骂人吗?”
宋玉一下就脸红脖子粗的,尬尴到无地自容。
然后有点愧疚地想要蹲下身子自己打扫:
“不……不是,对不起,我自己来吧,太脏了,谢谢你。”
梁无没有给她打扫的机会,而是很恶作剧地调侃她:
“没事,我来吧,你去车里坐着,我怕你闻着味又吐了。”
轰!
如果现在有个地洞宋玉一定钻进去。
闻着味儿,宋玉知道自己吐出来肯定臭,可是被这样直白地从一个校草的口里说出来,简直是非常无地自容好吗?
宋玉有些恼羞成怒地说:
“对啊,味儿那么恶心,还是我自己来吧,我保证不会吐的!”
梁无也没理她,只是冲宾利车挥挥手,好像在告诉她别胡闹,回车里去。
宋玉理亏,不自在地盯了他后脑勺两秒,灰溜溜地朝车里走。
算了算了,她就当自己得了一个教训。
以后一定要告诫自己不要随便喝酒,喝了酒更不要随便坐车。
坐进了后车座,宋玉越想越觉得丢脸,发了几分钟的呆。
双手捂着脸,然后又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好像这样可以把尴尬给搓没一样。
越搓越觉得心里堵得慌,越讨厌自己。
她为什么要吐啊啊啊啊啊啊。
梁无把地上清理干净,然后转身朝宾利车走,就看见她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然后饶有兴致地站在不远处,双手环抱,露出坏笑地欣赏她的手忙脚乱。
宋玉自我尴尬了一会,见梁无还没有回来,条件反射地朝车窗外看去。
突然,四目相对,一阵尴尬的风吹过。
呃呃呃呃呃。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宋玉看过去的时候,梁无嘴角的笑还没有收回。
他现在像极了一个观看小丑演杂耍的嘉宾。
他眼里的嘲笑尽收宋玉眼底。
天了噜,这就是当代社死现场吗?
宋玉怀疑他在嘲笑她,可是她没有证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