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舒服,请您过去看一看。”
无忧不用想也知道来者不善,头也不抬地说道:“太医院还有事要忙,等下我找位太医过去瞧瞧就是。”
“商太医这是什么意思,就这般不把我们娘娘放在眼中!我们娘娘身子娇贵,若是出事,你担待的起吗?我这就去找皇上!”
说罢香月就要出门,无忧实在被她烦得厉害,只能说道:“我跟你去就是了。”
跟着香月走进赵绣儿的寝宫,只见赵绣儿磕着眼半卧在床榻上,无忧急忙行礼:“参见赵美人。”
赵绣儿眼睛也不睁开,懒洋洋地说道:“起来吧。”
无忧站了起来,继续说道:“臣方才听香月说您身子不舒服,可否为您把个脉?”
赵绣儿伸出手,示意无忧过去,无忧将手指按在赵绣儿的脉搏上,见其脉象整齐平稳,并无不妥,无忧心里大概也明白了一二,赵绣儿这是成心为难自己。
“娘娘,您脉象平稳,气息正常,面色红润,身子康健,并无不妥。”无忧如实说道。
“你敢欺瞒本宫!”赵绣儿猛地睁开眼,瞪着无忧说道:“这几日本宫身子一直不爽,你分明就是庸医,本宫这就回禀皇上,定要将你贬出宫去!”
“娘娘,臣实在不敢欺瞒于您。”
“你还敢狡辩!”
“娘娘,要是没什么事,臣就先告退了。”无忧不想招惹赵绣儿,心想惹不起还躲不起?
没想到这倒激怒了赵绣儿:“你不过才入宫几日,就敢这么跟本宫说话!来人啊,让她长点记性!”
话音刚落,几个丫头便从门外冲了进来,两个丫头按住无忧的胳膊,叫无忧动弹不得,另一个丫头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登时无忧的脸就肿了起来,就在那丫头抬手准备打第二下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皇上驾到!”吓得几个丫头马上收回手跪在地上,连赵绣儿也从床上爬了起来,赶忙行礼。
荣寻扫视了一圈,看到无忧红肿的脸,马上明白了一切,声音清冷地说道:“美人的宫里好热闹啊。”
“是……是商太医她顶撞臣妾,臣妾不过是想教训她一下。”赵绣儿紧张地说话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回事?”荣寻望着无忧问道。
无忧不愿与人结怨,奈何赵绣儿步步紧逼,就是兔子也会咬人,无忧长长地吸了口气,然后平静地说道:“皇上,赵美人今日身子不适,召臣过来诊治,可是依臣所见赵美人身子并无不妥。赵美人却不依不饶,说是臣欺瞒于她,这就是大大地冤枉了,就是借臣十个胆子,臣也是不敢的,于是就辩解了几句,赵美人竟然恼羞成怒,唤了丫头掌臣的嘴。”
荣寻问屋里的几个丫头:“商太医说得可是真的?若是你们敢撒谎,朕一定不会轻饶!”
几个丫头生性便胆小,看到荣寻狠绝的表情,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般,都急忙点头。
“美人,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荣寻从前只觉得赵绣儿是娇惯了些,竟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做得这么过分,最让荣寻意想不到的是无忧的处理方法竟然如此冷静,若是从前的卫槿被人如此陷害后,一定会气得跳脚。
“臣妾这几日的确是身子不适,总是手脚冰凉,心慌得很,臣妾也是想早日康复才能伺候皇上不是。”赵绣儿一边心里骂着奴婢不争气,一边故作委屈地说道。
见赵绣儿这么说,无忧顿时有了主意,说道:“依臣所见,赵美人这是脾虚的症状,平时只需注意饮食清淡即可,但若是娘娘想快速治愈,臣倒有一法,可将功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