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
一侧的华雀叹了口气,他拉开帘子,走了出去。
在门口,一直等待的拓跋倩和项一鸣立刻就是围了上来。华雀向二人挥了挥手,撇过头不作停留的向前走。
从华雀丧气的表情,二人隐隐之中已经猜出了结果。心急的拓跋倩伸出手,想要再次推开门,可却被项一鸣抓住。
“让他静静吧。”项一鸣说着,他眼皮往下拉了拉,握住了拓拔倩的掌心,“走吧。”
“可是...”拓跋倩语气沉吟了下,她刚刚开口就是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在项一鸣的目光下,她点了点头。
.......
刚走出王宫的华雀还没有喘一口气,两个穿着朴素衣裳的男子就是慢慢的挑着扁担走了过去,二人从年龄上看像是一对父子。
“大人,买饼吗?”年轻的男人边说着边放下扁担,年龄老许多的男人立刻佝偻着背从扁担中拿出一个用油纸包裹着的大饼,向华雀快速的递了过去。
华雀没什么心情,挥了挥手,直接干脆的回答,“不买。”他挥出去的手被老者攥住,老者的神色忽然间出现了片刻的玩味,“大人,这饼可是关乎着你全族的安危。”
他声音压得极为的低,脸色骤然间又变成了谄媚,在外人看来就像个缠着客人不依不饶的小贩。
华雀的嘴角和眼皮同时一跳,他瞅了眼老者那双手,污垢不堪的同时还粗糙无比。
那是长期潜伏在底层的猎手才能拥有的一双手--致命而充满着欺骗。
这群猎手平时的生活方式和底层的百姓没什么区别,历经沧桑的污垢可以成功掩去那些长握武器积攒下的老茧。
华雀接过那个由油纸包裹着的大饼,从怀里抛出几个铜板给老者,在二人向他说谢之时,他拿着大饼和两人擦肩而过,没有多余的话。
回到屋子,华雀将包裹着大饼的油纸内层看了一眼后,又快速将大饼掰开,在里面有揉成一团纸。他迅速的拿出,将其舒展开,上面只有简单的两行字交代了时间和地点,纸的下面画着只鲜红色的火狐,是狐妪组织的徽记。
“他们到底要我做什么?”华雀呢喃了声,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忽然间有些懊恼,早知在邯郸之时,他就该推卸掉虞王给他照顾项一鸣的差事,不来南越。
可当时,他和竹篮刚刚联系到,那时的他恐惧于自己未知的命运,答应了竹篮的请求,为其配好药方。
世事难料啊,想不到在竹篮知道药方之后,对方又下不了手去取药引子。
“唉,这叫什么事,不来不就避开那个预言中的命运了吗?”华雀重重叹了口气,星宿家的预言不能知道未来整件事的过程,而只能是个结果,他无论也是想不到原来自己全家族的性命是因为越国的政局而被牵扯进去的。
他简单了换了一件衣服,交代了一番十一,让他不要在洛城乱走,就是按照纸上的地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