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一鸣松开紧握着隐忍霸刀的手,手腕上的刺痛让他不能将刀法发挥到极致,他已经练习了两个多小时了,重达十六斤的霸刀在他手中不断挥舞着。
慢慢的调整好呼吸,项一鸣湛蓝的眸子一闪,四指扫过刀把再次握紧,他感觉自己双臂再次拥有了力量。
“喂,你还要练多久啊!”拓拔倩坐在石阶之上,托着腮帮,看见青年的动作知青年又将训练下去,她妖异的眸子内闪过一抹不喜和不耐。
听到这话,坐在她身侧的清雅抿着嘴轻笑了几声。
这半年来,拓拔倩几乎每一天都要来,清雅知道她身侧的拓拔倩和她一样是个孤独的人。
她是侧室生的孩子,清雅刚一出生不久,她的母亲便是离开了人世,虽说赵无可很是疼爱她,可她却是没有几个朋友。
眼前的拓拔倩虽说整日笑着,可清雅却是知道她很孤独,以她子泼辣的性子,极少有世家子弟愿意接近她。
“今天你又想去哪?”
项一鸣放下手中的刀,湛蓝的眸子掠过无奈,他知道今天的练习就只能到这里了。
听到这话,拓拔倩忽的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眉宇中的不耐一闪而去:“去文庙吧,那边的铺子在卖很多来自楚国的小东西,听说是商贩通过大船运过来的。”
“没钱,这个月我和清雅的钱都被你用光了。”项一鸣走到石阶前,一屁股的坐了下去。
“我这次又没说用你们的钱,我自己有钱,这次我请你们。”拓拔倩扁了扁嘴,露出尴尬来,这两个多月来她买东西用的钱几乎都是清雅和项一鸣的零花钱。
项一鸣犹豫了一下,指着一脸恬淡的清雅:“我不想去,叫清雅陪你去吧!”
“我也不去。”清雅在项一鸣说完一愣后,她急忙的摆手。
“都不去!”拓拔倩朝天翻了个白眼,有些气愤:“你们两个呆子,整天的呆在府内。”
“谁是呆子?”清雅咬着嘴少有的嘟嘟囔囔起来。
“还有谁,你们两个啊!”拓拔倩伸出葱白般的手指在二人的面前指了起来,恶狠狠的瞪大了眼睛,从鼻腔中轻轻的哼了一声:“气死我了,我都等了两个多时辰了,你们都不愿意陪我。”
清雅听完,她的心中有些不忍,微微扭过头,美目带着征询看向项一鸣的侧脸。
在项一鸣的侧脸之上有着少许的光斑缓缓的移动着,感受到清雅的目光,项一鸣露出一丝无奈,他知道今天必须去文庙了。
“嗯,走吧!”
在两个女子的目光之下,项一鸣站了起来,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目光显得有些没有精神。
“哦,文庙!”拓拔倩没有去理会项一鸣的脸色,她兴奋的拉起清雅的手朝府外跑去。
“唉”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项一鸣耸拉着头,无精打采的一路小跑的跟了上去。
街道的左岸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在岸边数不清的柳树张开无数细小的柳枝在风中荡着,细嫩的叶片似乎被光照穿透了一般。
来到河络边上,拓拔倩就松开了清雅的手,一个人这跑去看看,那跑去看看,很快的,项一鸣和清雅的手上便都是拓拔倩买的东西了。
“楚国的小东西真精致。”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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