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于耳,他们所处的不在是平坦而舒适的村庄,那是一拥挤而窄下的房间,除了最上方有着些淡的光亮外,四面都是漆黑一片,而耳侧,触手所及之地,都是湿滤滤,粘糊的鲜血,浓郁至极,
想吐,吐不出来,想喊,喊不出来,阵阵哀嚎如泣如诉.
好痛好痛啊,为什么这么痛
既然我这么痛,你们在这里,那么你们也跟着我一起痛好了.
本来就是你们所加持给我们的.
依旧是漆黑只有微亮的房间,但不知何时,他们面前却有着两个面色狰狞身穿红色制服的人类,他们一人手上拿着盘子,一人手上是一尖锐犯着阴冷光感的尖刀,此刻不管是刀具还是盘子都正在滴滴答答的滴着鲜血.
”滋,啊!”
锥心刺骨的疼痛中,有什么正生生的从他们身上剥离.
好痛好痛好痛!!
惨叫声从心里不受控制的发出,想打滚,想求饶,却什么也做不到
”当.”
轻微的声响中,手拿尖刀那人正满是鲜血的握着一物放到了盘子上,盘子不受控制的开始被鲜血整个浸染,那盘子上的是他们的肉,鲜活的从他们身上挖下的肉.
啊,怎么可以这样!
不,这怎么够
两人不甚在乎的擦了擦手,脸上露出不怎么满意的神情.
啊啊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疼痛椎心至骨,而更令人恐惧的是活着感觉自己被抽筋扒骨,一片片血肉剥离自己的身体.
那是他的皮肤,他的手臂,他的鼻子,他的肝脏...直至森森白骨,直至痛至无声,苟延常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时间已经漫长至无声,像是永无终结,原以为痛至极至了却原来仅仅只是开始.
明明眼睛已经被挖去,可为什么还看得见
眼睁睁的看着森森白骨中自己的心脏跳动,让自己还苟延残喘,但就这在这个时候,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伸进胸口轻轻一拉一扯,生命终于开始远离,却依旧能够让自己看清心脏一点点远离的模样.
鲜红的,彭彭跳动着,如同一个艳红的桃!
原来自己的心脏是长这个样子.
原来死并不算什么,相反是一种幸福.
结束,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
”神啊,请接受我们的献祭,他将是你最忠实的仆人.”
肉被绞碎浇灌至雕像里,灵魂永无脱离,永困方寸之地.
怨吗让怨恨来得更将强烈一些.
恨吗恨意还不够啊.
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他的父母,死不安息,血肉分离,尸骨无存!
这样才能更怨更恨!
才能更好的当好这个守护.
千年,万年,永无超生之日!
***
”啊啊!不要不要啊!”
”栋儿,不要这样对他.有什么冲我来,呜呜呜..”
”我不要献祭于神,我还想活着.”
”不不,不要剥我的皮,痛痛..不要啊啊,我的手!”
绝望至极的哀嚎不知何时起,却渐渐曼延开,仿若永无停歇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