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头和莫一恒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苏镜看他们急,自己心里更急。只是试验还没做完,不能确定效果,再急也只能忍着。
一直忍到种子长成,确定了效果没变后,苏镜这才放下心来,准备给莫一恒打电话。为了保证实验效果,两份种子,其中一份除了最开始注入过灵气以外,其他时候都没再输送过,平常的照料也只是按普通花农能给予的来。反倒是另一份最开始没注入灵气的,在后来植株的成长过程中,是按照灵植师的方式来照料。
两种完全截然不同的培育方法,最后种出来的植株,效果却不相上下。这让苏镜放心的同时,更是想着,下次自己种植时,从种子开始到植株成熟,过程里都用上灵气,到时候种出来的植物,效果肯定会比现在的好。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的时候,苏镜拿出手机,翻找联系人,刚看到莫一恒的名字还没来得及拨,电话就自己响了,来电的正是莫一恒。
莫一恒原本只是打过来准备老生常谈一下,也没指着苏镜能答应,说完后就打算挂掉,准备下次继续再接再厉。谁知道临挂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想达成合作,居然有些幻听,听到苏镜同意了。
“等等,”莫一恒动作一顿,手里的电话也就没挂成,为了确定不是听错,他还特地开了外放,让通话的声音变得更大:“你答应了?我去,我没听错吧你答应了?!我肯定没听错。”就算是听错了也不承认,莫一恒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快速地从办公桌上翻找出早已准备好的合同,直奔花店,丝毫不给苏镜反悔的时间。
简直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本都以为没什么希望了,没想到峰回路转。莫一恒这会的状态就像是当年刚刚求婚成功一样,即惊喜,又不敢相信。连原本儒雅的形象都崩了七八分,到了店里苏镜一看,果然是莫老头亲生的,没了气质加持,两父子就和一个模子里拓出来的一样。
莫一恒可不管苏镜心里想什么,冲进店里后把合同往苏镜面前一拍,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刻。合同上,他的名字早已经提前签好了不知道多久,孤零零地躺在纸上,就缺个作伴的。
苏镜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合同,莫一恒虽然急,却也没催促。换做是他,签这么大的合同,只会更小心。
合同上列出的条件,比之前说的更优渥。优渥到苏镜拿了股份后,根本不好意思再拿一份额外的指导顾问工资。只要有注入了灵气的种子,任何一个有经验些的花农都能成功地种出来符合研究所要求的植株,根本不需要什么指导。
苏镜很有良心地划去这条,在莫一恒的诧异下解释了原因。既然只要有种子谁都能种,苏镜愿不愿意当顾问都一样。愿意的话他不差那份钱,不愿意的话他也不勉强,只是心里面难免对苏镜更有好感,小小年纪就不贪便宜,有这样有本事,是个能成大事的料。
莫一恒打电话让人送来新合同。条约从请苏镜当顾问,变成了苏镜每年提供足量的种子。至于种子是怎么培育出来的,莫一恒没去问。反正股份都给了,利益绑在一起,不怕他不出力,没必要刨根问底,徒增尴尬。
双方签好字,和苏镜定下送第一批种子的时间后,莫一恒就带着人离开。留下苏镜一个人在店里,默默地计算接下来要给多少种子输灵气。得出一个令人绝望的数额后,苏镜看着已经长得葱葱郁郁的降压草,决定等闲了,去验验降压草的药效,如果也和普通植物一样,比同类的药效好。那下一步就着手去种些名贵点的药材,比如人参。到时候卖了也好换钱,免得以后再被钱财迷了眼,利益诱人,签下像今天这样,要钱不要命的合同。
那么多种子,得多少灵气才够消耗。苏镜已经能想象到自己接下来几天的凄惨样子。正摆弄着降压草,门口忽然传来停车的声音,苏镜抬头一看,车上下来个男人,长得还挺帅,这会儿正推门进来。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需要?”
男人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即使苏镜不懂奢侈品,也能看出价值不菲。这样的人,显然不像是会自己挑花。顾客就是上帝,不等男人开口问,苏镜就主动上前服务:“请问需要什么类型的花?送女友还是探病?”
一般像这样的年轻客人来花店,大都都是买花送情人。只不过他家店在医院附近,客源又会比其他花店多一些,时常会有些去医院探病的人顺道进来买一束花。
“探病。”男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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