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继续说道:“我儿子投资的那几家研究所,有研发保健品的,也有化妆品的。现在的人都越来越推崇纯天然,天然植物配方的也确实健康些。原本他的研究所,研发化妆品的那家,新研制了一系列产品,什么手续都办好了,随时能进行生产上市,就是被原料卡住。本市的花商找了好几家,一直没找到满意的,直到他化验了杭白菊。”
话说到这,苏镜有些明白莫老头的来意了。不过他的花圃产量支撑一家花店不算难,要当一家化妆品的供应商,肯定是跟不上。
“除了化妆品,如果可以,他希望保健品也能和你合作。杭白菊的效果特别突出,如果都是用这样的原料,做出来的保健品功效肯定更好。”说到这,显然是把儿子交代的都说完了,莫老头一脸轻松:“要是没有也没关系,别理那小子,卖几盆给我带回家就好,免得我老伴看见我空手,不给我好脸色。”
苏镜本来还在犹豫着要怎么说,见状,也轻松了起来,虽然还有些心疼与之擦肩而过的大订单,但是店小吃不下也没辙。当下把情况一说,又表示:“白菊店里就只摆了一棵,不瞒您说,我也是种来泡茶的,花已经摘了大半,不好卖您。不过花圃里,倒是还有几盆。有的刚开花,有的才结苞,您带回去倒是刚刚好。”说着苏镜打电话回花圃让送货。
莫老头听到还有白菊,当下也顾不上他儿子的事,等花一到,连带着店里那盆秃了半边的都没放过,一起抢了走。
苏镜原本以为这事就这样了,结果下午,店里又来了个男人。那男人四十上下,五官端正,不胖不瘦,一身的儒雅。对方自我介绍后,苏镜看了半天,才在他身上找到些莫老头的痕迹。
仔细看,五官还是有点像的,莫老头以前是教授,大概曾经也儒雅过,只不过没抵住岁月这把杀猪刀。
男人是来谈合作的:“我爸没说清楚,估计看到白菊,他就什么都忘了。”莫一恒有些无奈,继续说道:“其实在初步有合作意向的时候,我们就有考虑到这个问题。花店的规模我们也有了解过,所以这次合作,并不是让‘有家花店’提供原料,而是我们另外找人开辟花田,专门雇人种植,只不过所有种植步骤,都严格按照你的来。我们是想请你技术入股,做指导顾问,指导花农具体怎么种植。”
他能种出来是因为他有金手指,得了灵植师传承。不然光靠学校里学的,种出来的说不定还比不上一些经验老道的花农。因此,苏镜虽然很心动,但还是拒绝了。他总不能教人修炼吧,钱还没到手就先被抓。罪名要只是宣传迷信那还好,万一是诈骗,这辈子他都不一定能出来。就算只关个十年八年,那也得不偿失,这样赔本的生意他可不做。
苏镜忍痛,再次拒绝。钱虽然好,但好不过自由。
面对苏镜的拒绝,莫一恒不觉得对方是对酬劳不满意,一个连几百万都能往外推的人,哪怕年纪小,眼皮子也不可能这么浅,那他到底为什么拒绝?莫一恒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来时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对这次合作也非常有诚意,并不会因为一次两次的拒绝就放弃。何况在本省的花商里,哪怕是行业龙头苗氏园艺,提供的植株也不尽人意,单独看还好,但一对比,就落了下乘。
有好的,又有谁愿意将就?莫一恒根本不愿意凑合,即使苏镜拒绝了,他还是没放弃,即便费尽口舌,最后还是没能打动苏镜也一样。莫一恒走前,坚持留下名片,让苏镜改变主意了随时找他。
莫一恒走后,苏镜对着名片看半天,不管怎么安慰自己,硬生生地把一笔巨款推开不说,还连续推了好几次,心疼。莫一恒开的条件真的非常优渥,要不是他实在没办法指导人种出符合对方要求的植株,恐怕早就答应了。
等等,苏镜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他是没办法指导人种出来,但他可以‘作弊’啊,只要效果一样,谁会去在意你让人怎么种,只要做得隐蔽,又有谁会发现?
至于要怎么达到这些目的,苏镜开始认真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