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中午,陶夭才睁开沉重的眼皮,在床上滚了一圈,头疼欲裂,好难过生无可恋的一比痛心疾,她开始踹被子掼枕头,贱男!贱男!贱男!
虽然说床边的某个男性生物早就已经消失了,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抓狂。Ω
最后,她泄累了,悠悠然倒回床上。绝望地揉了揉眼睛,灵魂被抽空一般靠回床头。一瞬间,阴沟里翻船,出师未捷身先死,引狼入室,什么乱七八糟的词汇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在翻滚了将近十分钟后,她才从床上慢悠悠的起来。
但她整个人还是很不爽。
级不爽。
下床,出了房间,在客厅接了热水,拿放在手上,眯着眼睛扫了一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
小方来电显示。
呵呵。
抹干净脖子给她等着。
手盖在额头上,嗯了一声。她现在需要运动来分解压力。
陶夭在跑步机上一直跑到下午一点,感到肚子有些饿了,才停下来,可惜小方还没有来。
她娇生惯养,懒癌晚期,自己做吃的?
怎么可能。
但还是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一下小方又把什么东西囤在里面没有。
突然间,响起了敲门声。
不是有门铃吗。干嘛一直敲门。
陶夭关上冰箱的门,狐疑的走到显示屏前,看了一下。
却不见有人。
于是,又走回了厨房里,还从冰箱拿出两个碗出来,里面是小方自己考得椰奶香糕。陶夭认真的看着这两碗白花花的东西。听着自己肚子里的抗议。
好歹也是有三天保质期的东西,她就先将就一下吧。
只是在心里又问小方狠狠记上一笔。
要知道。
我们的小方不是不来,而是根本就不敢来。
是的。
昨天,我们的小方童鞋把车停好后就上来了,哪知道,就看见自家的小姐和对门的帅哥在门口吻得热火朝天。最重要的是,小姐看着很享受啊,他怎么敢上前打扰。于是,他很自觉的退下。当时看来,估计过夜是一定的了。毕竟,都是年轻人,**什么的,实属正常。所以到了第二天他也不敢上去,要是两人缠绵还没够,他一推开门看见什么辣眼睛的东西就不好了。
作为一名全职保镖,他绝对是最善解人意的那一个。
殊不知,就是因为他的“善解人意”,她的小姐已经被人吃干抹净了。
陶夭在厨房里,放东西放进烤箱加热,手机在客厅里响了起来,陶夭快步走过去拿起电话,上面是个陌生号码。谁埃陶夭转了下眼珠,接通:“喂?你好1
“现在来我这里。”
多么熟悉的声音。她的手又痒痒了。
啧啧,谁啊这是?大爷的命令语气。
陶夭今天气不顺,也不客气:“你谁啊?是不是打错电话了1
男人低沉的声音落入耳朵:“韩斌。”
陶夭脑袋一懵:尼玛!还真敢打电话来!
陶夭正襟危坐,不解地质问那头:“你怎么会有我电话?”
对方好整以暇:“你忘了你主动找我要的吗。”
哦,对哦。
陶夭想起了她当时确实是她和他要的电话号码。还是费劲心机。
不过,现在听他这么说,好像是自己一直在死皮赖脸缠着他一样。这男人,真是臭不要脸。要不是,当时咽不下去那口气,她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别说要电话号码了。
陶夭用鼻子哼气,走回客厅,在沙上坐下来,仰靠回抱枕,温柔的开口道:“哦特意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呢,我今天可没有那方面**,不用特地致电来询问需不需要板鸭上门特殊服务。”
那头低笑一声,像绒毛猛得刮过人耳膜,激得陶夭鸡皮疙瘩集体站立:“你想多了,找你有点事,到我这来。”
什么事?难道还想和她讨论上后感言?
陶夭气得把手中的抱枕扔到地上,“抱歉,你昨晚的表现我感到很不满意,现在我对你整个人都有心理阴影,并不想见到你。”
“过来,我有重要的东西给你看。”
重要的东西?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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