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都说钱包是你们的,那就说说看钱包里边有什么东西啊,小偷是肯定不知道钱包里有什么东西的,说错的那个人自然就是小偷咯。”
听了这人的话,周末和小青年便自信满满的齐声答应下来:“好!”
“我先说!”周末说,“我的钱包里有一百块钱,一张我本人的身份证,一张工商银行卡。”
“什么?一百块钱?哈哈!”小青年笑了,钱包是他的,他当然比谁都清楚里面有多少钱,当然,绝对不是一百块钱,“你这个小偷,让我来告诉你吧,我的钱包里现金有三千多,有一张我本人的身份证,有八张银行卡,一张信用卡,其中,有一张农行卡的尾号是0678,还有一个避运套。”
说到“避运套”这三个字的时候,小青年用非常暧昧的眼神扫了唐紫烟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他这是在调戏唐紫烟。
听了小青年的话,唐紫烟颇为反感的瞪了他一眼。
另一边,周末看小青年的眼神也变得阴沉起来。
“傻比,既然我们都各自说了钱包里有什么,那就当着大家的面把钱包里的东西亮出来吧,如果钱包里边不是一百块而是三千多块的话,我就给你下跪磕三个头。”周末镇定自若的说,“可如果钱包里边只有一百块的话,你就跪下给我磕三个头,如何?”
周末说话的语气无比的坚定,虽然钱包是小青年的,可说实话,小青年心里有些打鼓了,他有一种错觉,这钱包已经不是他的了,不过,错觉归错觉,小青年依然认定那钱包是他的,毕竟事实上,那钱包也的确是他的,他怎么可能胆小到周末放了几句狠话就缩头呢?想都没想,小青年果断的回答周末,说:“好!”
说话的同时,小青年打开了钱包,当看清钱包里边的东西时,他有些傻眼了。
钱包里空落落的,别说三千块一百块,就连一块钱都没有,甚至于,身份证、银行卡这些也都没有,整个钱包里空落落的,如同刚从商店里买出来一般。
“怎……怎么可能……”看着空空如也的钱包小青年觉得自己撞邪了。
钱包原本是放在他的裤兜里的,他掏钱包出来污蔑周末的时候,也并没有经过任何人的手,钱包里边有三千多块钱,那是他上火车之前亲自去银行取的,亲自放到钱包里的,怎么可能说不在就不在了,难道说,在他掏出钱包之前,他就已经遭了小偷吗?
想不通!小青年实在想不通!
而且小青年即便之前真就遭了小偷,他怎么可能半点感觉都没有?
而另一边,周末同样很郁闷。
小青年、唐紫烟以及围观的人都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周末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之前之所以扬了扬手,就是凭借他快逾眼球的手速将小青年钱包里的东西调包了,也就是说,小青年的钱包里,确实应该有一百块钱的现金,周末本人的身份证,以及一张周末的身份证办得银行卡,这三样东西是周末亲手放到小青年的钱包里的。而且周末也担心小青年会用同样的方式调包,因此,从他调包之后,他的眼睛就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钱包,既然是这样,钱包里的东西怎么会没了呢?
而且从周末调包以后,小青年就没有打开过钱包,也没有任何人接触过这个钱包,既然是这样,钱包里的东西绝不可能会有人碰到。可事实上,周末放在钱包里的东西确实不在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钱包里的东西怎么会不见了呢?这是我的钱包!里面的钱、银行卡、身份证都是我亲手放进去的!怎么可能不见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小青年诧异的说话声依然响彻在周末的耳边,就好像是一个冷笑话,那么冷那么冷!
周末环视四周,他想要找出那个对钱包“二次做手脚”的人,因为打死他他也不相信钱包里的东西会不翼而飞。周围,除了看热闹的人,也都用不可自信的眼神看他,以及那些不为所动依然趴在座位上睡觉的乘客之外,一点诡异的迹象都没有。
另一边,唐紫烟看到钱包里什么都没有之后,满心以为这一切是周末动的手脚的她指着小青年哈哈大笑:“哈哈!你这个贼喊捉贼的小偷,你现在承认是你偷了我男朋友的钱包了吧?哈哈!”说话的同时唐紫烟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趁着呆若木鸡的小青年不注意,一把将钱包抢了过来,递给周末,“给,周哥哥。”
看着手中的钱包,周末连哭的心思都有了,这钱包就好像是会说话一样,正张牙舞爪的嘲笑周末的无能。
周末一刻也没有放弃过环视四周,他不相信鬼神,唯一相信的只有一点,那就是钱包里的东西被一个比他还要厉害的人拿走了。
可是,这个人是谁呢?
看着四周,或笑话、或诧异的乘客,周末甚至觉得,自己身处的这个环境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