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就在这附近的。”
“哦。”杨婆婆的表情似乎有一大堆家长里短,简而言之道:“你家搬咧,前两年失火烧坏了屋子,现在搬到了村尾去了。”
“啊?”徐小帆满是惊讶,紧接问道:“我娘没事吧?”
“没啥事,只是房子烧了可惜了。”
杨婆婆的大喘气式讲话,把他吓得不轻,能不能不要一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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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帆暂别了杨婆婆,赶往到了村尾。
简陋的茅屋土坯房出现在眼前。
徐小帆把马绑到树边,一步一步的朝着土坯房走去,心情十分复杂,激动、想念、愤恨都是这具身体带来的感觉,明明这一切和自己无关,怎么感觉这么的猛烈?
徐小帆一进门刚好碰见一个头发半白、面容和善的中年女人正在艰难地修补渔网,此人正是他的母亲赵氏,赵氏听见动静,转身见到自己,婉婉地笑了一下:“公子,是不是路径此地口渴了?你在这等等我,我给你倒碗水去。”
我的天!连儿子都不认识了......是自己的变得太多,还是赵氏忘记了自己的样子。
“等等,我不是讨水喝的。”
“那公子来这作何?难道,难道.....是来讨债的?我可没钱,我前些日子都和你们说了,这钱我会慢慢地还给你们。”
莫名其妙的抢白,自己竟然被当作讨债的了。
“我我我......”徐小帆活了两辈子,至今也未叫过一声娘,想叫却又卡在喉咙里出不去。
“你你你什么,我儿子欠你们的赌债,我也没办法。你们别再来逼我了,我有钱一定会给你们的!”赵氏神情紧张,手里的梭子有些不知安放何处,差点抹到她的脖子。
“娘,你可别伤到自己,快把梭子放下。”徐小帆不敢靠近一步,站在原地,劝说道。连不知该如何喊出口的‘娘’,都一下子蹦了出来。
“娘?”赵氏为了还大儿子徐大福欠下的赌债,白天帮人补网,晚上帮人缝补衣服,赚的钱还不够还赌坊的高额利息。年龄大了,身体不好,视力变得一日不如一日,离开十步都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她不肯放下梭子,生怕对方骗了自己,一步步靠近,徐小帆的样子也渐渐清晰,直到她丢下梭子捧着徐小帆的脸道:“帆儿,真的是帆儿,你怎么回来了?”
第一次感受母爱的熏陶,徐小帆上辈子作为一个孤儿来说,无疑是干裂的大地碰见雨水的滋养,冷冷的心也化开了些。
徐小帆不知作何感想,感动有一点,也不到老泪纵横的程度,望着赵氏脸上的两行泪水,安慰道:“娘别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的说,有我在,别怕。”
母子相逢第一件事不是回忆小时候的趣事,而是为大哥擦屁股,真可谓是.......苦逼到了尽头。
提起徐大福,老娘又是几个抽泣。
提起赌债五两,老娘更是无可奈何。
前几年欺负自己,这几年拖累母亲,徐大福实在是可恶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