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是仔细算,苍大和他的助理苍戴还有一点远远远房亲戚关系,两人都是来自崌山的窃脂。闻泽和林溯进到监控室,负责笔录的同事正在问:“苍戴在崌山还有没有别的家人?”
窃脂顶着白『毛』大脑袋,『迷』茫伤感地蹲在架子上,说:“不知道啊,不过他真是从崌山来的吗?”
同事整不,纳闷地和他对视,这不是你自己说的?
但苍大是真的不知道,一年前他需要一妖怪助理,帮忙到长留山购买一些玉石碎片,用来搞艺术创作。招聘广告上午贴出去,苍戴下午就来应征。他自称美院刚毕业,各方面条件看着都不错,而且还跟自己是同族同姓,苍大没有过多犹豫就敲定,后来因为对方工作勤劳,还把画廊旁边的一套公寓借他住。
窃脂继续说:“有很多助理,但苍戴一直是表最好的那,所以每次都习惯『性』把要的东西交他。”
“也包括地下保险柜的钥匙吗?”
“那倒没有。”苍大觉得自己并没有傻白甜到这种程度!但是吧……他『乱』七八糟地忆一儿,继续悲伤,“不过要是他真的早有预谋,那应该能找到许多机,配备用钥匙,偷窥的密码,窃取的指纹。”
这防守听起来既严密白费。同事安慰倒霉画家两句,继续询问细节。这调查组也传一份资料,上面显示苍戴在整山海系统里都查无此妖,他的身份是伪造的,窃脂族里也没有他的出生记录,是纯纯的黑妖黑户。
苍大说:“他一直在很积极地帮联系各种国外交流,这次听说俄罗斯的活动要提前结束,建议去当地集市逛两天,说画廊的生意有他打理,完不用担心。十分感动,还打算来帮他升职加薪。”
结果没想到,没等到老板国,苍戴就自己他自己加薪,从五位数直接猛涨三零。
整盗窃过程专业得堪比间谍电影,就算苍大自己泄『露』密码,但保险室里还有最严密的警报系统,居然也被一一拆除,所有犯罪活动都进行得消无声息。根据画廊其余员工的供述,苍戴直到三天前还在正常上班,实在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苍大说:“他说他上火要去拔智齿,就让他好好休息。”
越说越伤感,人心总是险恶的,呜。
监控室里,林溯正在看长长的损失清单。虽然身为画家,苍大只能算是新人,但身为地主家的傻儿子,就不新,据说家里真的有矿,所以是拍卖行的常客,拥有无数私藏。
闻泽问:“总损失预估多少?”
林溯粗略算算:“除一幅近千万,剩下的加起来估计在两百万左右。”
“这种东西,偷应该也不好出手?”闻泽说,“明晃晃的赃物。”
林溯摇头:“太知的、太高价值的赃物的确不好出手,出手也很容易被警方找来。但像这种几万到几十万的画,在地下黑市是很好卖的。苍戴偷得很精明,他只挑最值钱的,和最好卖的,以及一幅……嗯?这幅画有些奇怪,此前从来没有听过。”
那是一幅山水古画,叫《瑶池宴饮图》,没有落款,没有资料,没有估价。闻泽问:“画得好吗?”
“画得倒是不差,但像这类三无作品,是卖不出好价的,而且这幅画的尺寸简直大得离谱,搬都不好搬,苍戴闲的没事偷它干么?”
闻泽把林溯的话转告正在录口供的同事,让他问问苍大,看能不能找到苍戴偷这幅画的原因。
“《瑶池宴饮图》是在一年多前收到的。”苍大忆,“当在西山采风,有一天突然下起暴雨,没法酒店,只能到附近一妖怪村庄借宿。收留的老人家里恰巧有这么一幅画,据说是祖辈传下来的,虽然看不出具年代,但画得不错,再加上为感谢他留吃饭住宿,最后就还是花钱买,好像一共用五万块。”
“苍戴对这幅画是么看法?”
“他当还没来应聘。”苍大说,“后来跟一起去保险室的候,好像也没表出特殊的兴趣……对啊,他偷它干么?”
“还记得你是从谁家买的吗?”
“记得,还有他的微信,当转过账。”
苍大把原画主的片推送过去,说:“他姓李,叫他老李,他家里承包几亩灵果园区,做一点农副产品加工的小生意。”
调查组的同事当晚就飞往西山,调查这幅画的来历,往返需要三天间。
闻泽和许游也跟着加两天班,在市巡逻排查,不过并没有找到苍戴的行踪,他像是彻底失踪。
青湖花园里,司珑秋问:“们要不要去探望一下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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