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眼蛇乔松芝跳窗而出,来到院子里。虽然,当时夜色昏黑,可是他脚一落地,便发现院子里杀气凌厉,寒气逼人。因此,他就问:
“原来这里还有一位朋友,怎么不现身!”
“我就在你面前,”忽然烛光一闪,院子中央立着一个剑客,他用剑锋挑着半截蜡烛,看着他说,“你年纪大了,看不清楚而已!”
乔松芝手一挡,头一偏,才看见这位持剑而立的剑客,就站在他面前一丈开外,并且他的剑锋上还立着半截在风中摇曳的蜡烛;而这个剑客他也见过,他正是上午在水花街,当着他们的面将人救走,并且还将大将军阿会喃哪击了一掌的那个青年人。因此,他便问:
“阁下是谁,为什么要处处跟我们作对!”
“我就是来取你狗命的人!”南剑冷冷地说。
“取我性命!哼!”乔松芝目露凶光,冷冷一笑说,“谁取谁性命还不知道呢!”说着,他双脚一跃,身体一纵,手中利剑有如无数道闪电,交织着一片耀眼的白光,朝着南剑漫天盖来。
南剑也瞪大了眼睛,这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可怕的剑法,不由得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致使从来应敌不退步的他,今天竟也连续退了三步。而这连续后退的三步,其实是他以退为进,以守为攻的一种策略;尽管后退,却也将乔松芝又快又狠的每一招来剑,都十分巧妙地化解开了。
一场激战过后,南剑依然站在原地,而乔松芝却跳到了院子一角——八角亭其中的一个角上;他之所以要跳远一些,那是因为,这第一轮激战的六十个回合里,已经让他深深领略到了,这个青年剑客剑法的奇辟与莫测。因此,他站远一点,完全是处于对自己的安全考虑。
现在,他根本没有信心战败对方,不但如此,他看见昆水强,正愤怒地把他刚在一起纵情欢谑的小妮子——****光着身子拖了出来;并且,来到走廊的时候,他就举起了手中的断头刀,搁在****雪白地****间,看着立在亭角上的乔松芝说:
“金眼蛇,你看看我的刀是怎样杀死这个小妮子的!”说话间,他的刀忽然一变,咔哧一声,便将****的胸部,陡然搠出一个透明的窟窿来!****死了,金眼蛇乔松芝却不敢下来,只是气得眼睛冒火,怒气冲天地说:
“昆水强,我会教你死无葬身之的!”
“可恶的强盗,竟敢杀我爱徒!”陡然,一阵轻风拂过,昆水强的面颊上立即被一把毛茸茸的东西拂了一把,顿时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什么东西打到我的脸!”昆水强叫起来说,“老尼姑原来是你的狗尾巴么?”
再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道服的老尼姑,右手拿把拂尘,左手提一柄松纹古剑,就像一只蝙蝠也似的从他面前一掠,便也到了八角亭上,与金眼蛇乔松芝各占一个亭角,并双双俯视着院子中央的南剑和走廊上昆水强。
昆水强摸了火辣辣的脸皮一把,见都是血,便十分气愤,“你这个老狐狸,竟有这么厉害的一条尾巴!”他破口大骂,“把老子的脸都刮花了!”
“师姐,看来我们今天还得双剑合璧了!”金眼蛇乔松芝看着法明大师说。
“是该合璧了!”法明说着,拂尘一摆,叫一声,“走!”便率先飘下亭子,立在地面与南剑相距不到一丈,并且,她手中的剑已经出鞘;紧接着,又是嗖的一声!金眼蛇乔松芝也纵身一掠,跳了下来,与法明大师并肩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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