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一走,昆水强立即回到楼上房里来,南剑说:
“这里好像不大安全!”
昆水强却笑起来,“不!相反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说,“我刚才这样一弄,他们这些军士再也不敢进来撒野了!”
见诗画端着一盆血水走出来,“诗画姑娘,马大侠怎么样了?”昆水强问。
“刚刚苏醒,神智倒还清醒。”
于是,俩人推开厢房的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窄小温馨的房间,里面陈设也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梳妆台、一张座椅和一把洗漱架;面街的小窗户已经打开,最后一抹淡淡的残阳,透过窗口映在了左面的墙壁上。余热尚存的晚风,徐徐飘进窗口,使人闻到远处田野那温热的气息。
马孟非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白被子,见二人走进来,他睁着疲倦的眼睛,微微仰起苍白的脸,似乎有挣扎着坐起来的想法;因此,南剑走上前去连忙说:
“马前辈,您躺着不要动,在这里很安全,您尽管安心的养伤!”
“谢谢两位大侠救命之恩,嗨!断送了那么多兄弟的性命,却还不能为石将军报仇,”马孟非叹息一声,泪水模糊双眼,悠悠地说,“还真不如被他一刀杀死,来得痛快呢!”
“兄台,千万不要这样说!”昆水强接过话茬说,“活着就是胜利,也只有活着,才会有更多的机会;你现在应该勉励自己早日康复,早日带领弟兄们实现筹划多年的目标。”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因为,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与敌人之间的功夫相差太远,要报仇似乎难如登天;而这时,他又忽然想起,南剑刚才救他时所展示的高强本领。因此,他激动地问:
“两位大侠,今天怎么也出现在水花街,莫非你们也想刺杀阿会喃哪这头恶魔?”
“是的!”南剑说,“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哦!那两位大侠,当前准备采取什么行动?”
“我们本来也想借这次泼水节,趁他们不备,突然采取行动!”南剑深深地叹息一声说,“但是通过今天这件事情,也让我们看到,要刺杀这头惊天大鳄,实在不是一件易事!”
“不知俩位大侠有没有想过,逐个击破的办法!”马孟非又说,“这次失败,我对他们固若金汤的防范深有感触,要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截杀他,已经是不可能了。”
“是的,”南剑看了昆水强一眼,又回过头来与他说,“我们准备今晚就行动,去恶魔阿会喃哪的府上行刺。”
“千万不可!”马孟非郑重地说,“今天的事情,一定会让他加强防备,去他府上万万不可。”
“那不然怎样!”南剑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说,“白天他身边高手如云不能动手,晚上他府上防卫森严又不能动手,照这样下去何时才能动手。”
“所以,就要各个击破!”昆水强说。
而南剑也转念一想,忽然点点头,他再次回过头来看了看昆水强,“昆大哥的意思是,”他说,“我们先将他身边的爪牙一个一个去除,最后再不慌不忙收拾这头恶魔!”
“好主意!”马孟非也惊叫起来说,“我们先把他的爪牙一个一个去掉,到最后就像屠猪宰狗那样,一刀把他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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