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奎接过锦书,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这样一段话:
“呈延大将军台启:自旧都一别,不觉三载有余矣!然,常思君颜,忽如昨日,只是鬓白如霜,白首皓然耶!感慨之余,常思己过,有负昔日君臣之谊,对尊父贿赂误判,时常夜半惊悚,痛心疾首!而今,与汝异国他乡,各在一方;无论如何,失国事小,失礼莫大焉!为今之愿,捐弃前嫌,抛开杂念,彼此释怀,浮一大白耳!倘若,君臣言和,重修旧好,天下幸甚,万民幸甚!谨拜手书,段天峰。”
延奎看罢涕泪交流,激动满怀,“皇恩浩大,没齿难忘!”他说,“教微臣何以为报!”
“这还不容易,”石焱接过话茬说,“南少侠和龙护卫此来,不正是代表老国主段天峰前来招安嘛!”
延奎掐额喟叹,“此事不宜草率,”他说,“容徐图良策!”
“延大人,”南剑说,“此事已泄露,只恐日久有变,反受其祸,还请当机立断!”
就在这时,门外人声鼎沸,脚步如雷也似踏来,并一片声地叫唤:
“拿刺客……捉奸党!”
大家正自纳闷,只见刚才那个被延奎席间打了一巴掌的随军副使赵宝同,伙同滇东北大军逃奔而来的随军护卫苟连,带着军兵,手执利刃,冲进大厅来。延奎一见,怒喝一声说:
“赵宝同你这是干什么,要造反吗?”
“主公,现在要造反的人不是我们,”赵宝同说,“而是你自己,你私会奸党,密谋叛国之事,刚才我和众位军士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你还有何话说!”
“哦!听你这语气,今天你是要与我反目成仇喽!”延奎满脸怒容,一字一句说,“念你随我出生入死,征战多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放下武器!”
苟连在旁边见他有些犹豫,“少听他废话!”他立即撺掇说,“赵副使,现在正是你一举成名的大好时机,好男儿就应该见机而作,千万不要犹豫不决,做蚕自缚!”说着,他率先挥刀冲上来,并与军士们吆喝一声:
“大家上啊!建功立业就在此时。”
因此,后面的军士不明不白跟着胡乱往门里冲去,见此,赵宝同也半推半就跟着挥刀砍杀进来。而南剑和龙山,一柄剑、一把刀,闻风而动,趁势而上。
霎时间,豪华典雅的大客厅,变成了刀光剑影的生死战场。而苟连见了南剑,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举刀一扑,眨眼间朝着南剑砍出了十几刀;由此掀起的一波刀光,冲着南剑遮天蔽日笼罩而来。
他没有惊慌,始终气定神闲,剑鞘微微一抬,当啷一声!龙吟响,声如裂帛,穿空而出。量苟连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只平平的一剑刺出,苟连便惊慌失措,闪避不迭,被他的剑锋穿喉而过!
与此同时,随军副使赵宝同也才与龙山拆解了九刀,最后一招闪避不及,被他拦腰砍倒在地,当即身死。见两个带头人被当场杀死,其余军士立即丢下兵器,缴械投降。
延奎便走上前去安抚,“众位兄弟,”他说,“刚才随军副使赵宝同和流贼苟连,妄图造反,被南少侠和龙护卫及时击溃。现在,主谋已伏诛,望大家去暗投明,服从调度,听从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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