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身体是自己的,心脏是另一个人的,那到底是心脏将身体作为存活容器,还是身体把心脏当做生命蓄力?究竟,谁在活着!——有思,故在。
……
“一定要死嘛?”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半跪在街头巷口,怀里抱着一个嘴唇已慢慢变紫,体温下降的男人。
不知道是天气突然转凉还是雨水的蓄势待发,黑衣男子语气重了点:“一定要死嘛!”
半响,“嘿,哪有人不死的!”怀里的男子微眯着眼睛,嘴角用力扯着不完美的笑容,无力却又清晰的回答着。
巷口的灯光越来越暗,空气越来越粘稠,是的,粘稠,夏浩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吸气呼气那种状态了,“渊子,有什么好犹豫的?”咳嗽紧接而来,“帮个忙,让胸口那个口子在往左上角扩大一点……”
黑衣男子没有动,语气麻木的说着:“可以救活你的!”
“我不愿!祁渊!动手!”呵斥声突如其来,巷口,灯灭了,黑暗来袭,不一会,刺眼的闪光一闪而过,一次,又一次,伴随着男人的哀嚎,回荡在街道。
……
“我的心脏就拜托你照顾了……”
“我一直有一个自打娘胎出来就是少爷的梦想!”
“今天新产的糖不错,糖纸也好看。”
“你是天生的少爷,我只是一条街的爷罢了……”
……
滴答,滴答,雨滴如约而至,渐渐频繁,急促且沉重。闪电轰炸的天空,宣泄着愤怒,街头巷口,屋顶,路灯,也不知何时分别站立着一些人,一群黑衣人!
苍老的声音越过雷声,皮鞋触碰地面的回响压下了雨滴,戴着一只白手套的老者走到祁渊旁,缓缓开口,此刻,雨停了,停在了半空中,“祁少,浩爷他走了!”
笔直的西装,让背影不显年老,微弯的腰让庄严游荡在整个空气中。
半跪黑衣男子紧了紧怀里的那个人,“浩子他爱干净,这件事不管是谁带的头,谁顺的手,把这种结果塞到我怀里,我是不会接受他一个走的!雷叔,总得有人陪葬的!”
“从头查,病历本谁传出来的!”
说完,祁渊抱起尸体,一步一步走向巷子深处,然后消失在黑暗中!
许久,这位祁氏大管家缓缓直起背,轻轻打了个响指,缓缓吐出一个字:“查!”
雨夜杀机皆骤至!
……
“嗨,奴大美女,这么冷的风,这么大的雨,显得你有些寂寞了哟!”轻佻的话在一处屋顶天台边响起,黑色礼服,头戴着别样的白色礼帽,有些邪魅俊俏的男子出现在天台边上!
旁边正有一穿着紫色花边裙的女子,撑着紫色的雨伞,坐在一旁,听到男子的话,微微转动了一下伞,清冷的说道:“祁二,你这祁氏二把手可真是清闲自在啊。”
祁二听着女子嫌弃语气的话,有些无奈的苦笑道:“那你这堂堂凡街一枝花不也很闲?”
无力吐槽了一句,接着又说道:“我呢,揣摩少爷心思,就想问问你们凡街有什么打算,再还有个问题,你们那位爷是怎么想的,有跟你们交待什么没?”
“我们爷不需要给我们交待!我们就按照以前的打算!”浑厚的声音自角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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