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么活灵活现,好像你很有经验一样!”
“光从你身上就看出来了,还用的着有什么经验!”
“你!”
“我怎么了,难道不是吗?”秦明月就是看不起任曦莹这样一副样子,当了小三就不要一副原配的样子,还显得自己挺委屈,既然做了婊*子才会做的事,那就不要想着立一块贞节牌坊,看着恶心。
其他人直接无语,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现在都能够凑成一台戏了。
“念恩,你怎么跟这个男人走在了一起?”程念琪皱眉问道,当年的事情,念恩醒来之后就是间断性失忆,就是会忘记了某段时间内对自己的生活造成重大影响的人或者事,也就是人们潜意识中的鸵鸟心态发作,在朦胧中会选择遗忘一些不愿面对的事情。
“哥,我没事。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我失去的记忆里,跟这个男人发生了什么事?”程念恩觉得不对,楚梓飏见到她的时候的反应,还有听到她有孩子时候的反应,是那样的真切,而且刚才对她的恨意,很不一般。还是说清楚比较好,要不然以后楚梓飏见她一次就杀她一次,她的小命岂不是很危险?难道,他们之前真的有过xx?而且他们还有过孩子?
程念恩只觉得天雷滚滚,不要被她猜中了啊!
“念恩,你跟他不认识,只当他是个神经病就好,你不是说过吗?这些豪门的公子小姐们都是有精神病的。”程念琪用程念恩平时的话来堵程念恩的嘴。
程念恩,“……”这是我信口胡诌的。
秦明月,“念琪哥,能不能附加一句,除了我。”是的,秦明月的家族也是l市一个非常有名的家族,只不过她同样不喜欢张扬,而是跟程念恩一样,选择了低调生活。
楚梓飏的脸色不断地变化着,这是几年以来,他的脸色变化的最多的一次,,她竟然失忆了吗?
“月月,你也不是个正常的,好好地秦家千金小姐不做,跑来跟我这个穷教书的老师的女儿厮混,真是神经。”程念恩反驳秦明月的话。
“还说呢,你爸爸要是知道你说他堂堂博士生导师是个穷教书的,肯定会伤心死了,还有阿姨,那可是鼎鼎大名的舞蹈教练曾薇诶!”秦明月似乎知道程念恩的意思,虽然在跟程念恩对话,可是目光却始终看着王睿祥和任曦莹。
王睿祥和任曦莹的目光的确是充满了不可置信,当年在学校,衣食住行那样简朴的两个女孩子,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历吗?
楚梓飏却无暇去看好戏,“你失忆了,所以,你不记得我了。”肯定句。
程念恩皱眉,“拜托,禽兽先生,我就算是不失忆,相信我,我也不愿意记得你。”谁愿意认识一个动不动就掐别人脖子的禽兽啊。
楚梓飏刚想说话,手机便又想起来,“爹地,我已经找到了家了,不用你接我了。爹地真是对不起了,下次我一定要你来接我。”
“哼,自己都有孩子了,还风流名声在外,真是恶心。”程念恩鄙视楚梓飏,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种酸酸的味道,她失去的记忆里,真的有这个男人的存在吗?
楚梓飏刚想解释,转而又觉得自己又没有做了对不起这女人的事,凭什么要对她解释?反倒是这个女人,若不是拿掉了他的孩子,那么这些年,他们早就有儿女承欢膝下了。
转头便走,心里骂着死小子,下次再收拾你。
躲在暗处将爹地调虎离山的越越死死的忍住想要打喷嚏的冲动,终于松了一口气,好了,这场戏该落幕了。
程青山夫妇见到女儿脖子上的红痕,担心不已,这是怎么了?又看到自己的儿子一脸的不愉,也是纳闷。
“遇到了一个神经病,哥哥帮我把他打跑了。”程念恩这样定义和楚梓飏见面的经过。
宇泽生是认识程念恩的,跟程念恩打过招呼后接到了楚梓飏的电话,便向众人告辞,经过刚才一番折腾,现在已经是到了下午。
而在楚氏与杨氏的订婚宴上,等到宾客来了又走,慢慢的散尽,杨清歌的脸色苍白无比,这个男人,居然在订婚宴上都让她如此没脸。
“今天,飏哥哥离开以后都做了什么,快去查,一个小时后我就要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