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华打着哈欠从楼梯上走下来,刚走到下面就看到了慕尧黎坐在餐桌上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怎么了?是因为钱没有拿到?!”
慕尧黎闻声而面向刚刚坐下的丁月华说道:“只是把银两劫回来了这并不是真正的解决。难道你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丁月华:“能有什么不对?把银两劫回来了还能有什么事没有完?还有你怎么会关心这些事?!”
“好奇而已。还有,为什么师爷会和夏侯渊一起,夏侯渊不应该是找那的县令更方便吗?为什么又会和师爷勾结?这就是问题所在。”
一语点醒梦中人,丁月华顿时想到了什么惊呼道:“你是说这里面另有隐情吗?”
“对,干旱地方的县令叫赵启平,据我了解他是一个清官他不可能去和夏侯渊独吞那赈灾的钱财的。他的师爷勾结夏侯渊他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去阻止他。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事。”
“那你那天为什么会知道那就是赵县令的师爷的,真的只是猜的吗?”一个冷寒的声音从客栈楼上传来。
慕尧黎抬头向客栈楼上望去,见正是慢慢走下来的夜陌尘,便继续说道:“其实是因为我去过杭州,我见过他。”
夜陌尘:“原来是这样子啊。”
突然,慕尧黎腾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要不我们四个明天就出发去杭州吧!”
“嗯,可以。”只听到夜陌尘淡淡的回答道。
…………
本该热热闹闹的杭州变成了民众哀怨不断的地方。因为干旱的缘故还有那县令的缘故让人们的生活变的无比痛苦。
夜陌尘他们走过的地方都会听到骂县令的一些话。说他怎样有贪财,怎样好色,又怎样公正不分的话。
丁月华:“慕尧黎你不是说赵县令是个好官吗?怎么听这些人的话赵县令分明就是个贪官嘛。”
路人听了这话情绪激动的说道:“他好官?我呸!他就是个贫官,恶官,狗官!”
慕尧黎:“我前几年来过杭州,县令还请过我吃饭。当时,他对每个都很好啊,为什么现在你们都在骂他?”
“你都说了那是当时啊,可现在也不知为什么县令像变了个人一样。”
“他是突然变成这样的吗?没有人会突然就变了。”夜陌尘说。
“他的确是突然有一天就变成这样的。”
“在什么时候?”夜陌尘又问道。
“…………在师爷死了的第二天换了一个师爷后县令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一旁一直不说话的白雅兰突然开口问道:“他是不是因为舍不得师爷所以……”
慕尧黎听了立刻否定道:“不可能,他再怎么不舍得师爷也不会那么感情用事受刺激的。一定有别的原因。”
夜陌尘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继续问道他:“师爷又是怎么死的?”
“就在县令审犯人时,那犯人一激动直接拔出旁边人的剑就向县令刺去。师爷挡在了县令面前,然后被刀刺死了。”
夜陌尘:“那你又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啊?”
“因为,那人当时拔的剑还是我的呢。”
夜陌尘:“你是衙门的人?”
“从前是,现在不是。”
清官变恶官。一夕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一个人彻底杀死自己的影子?这当中到底又有着什么样的阴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