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了,基本两人都不出明面维持这买卖的。
如此,这买卖让赵家发现的几率还是很小的。
这买卖说来真是一点不大的,如此,赵家哪有这功夫盯她和孙女呢?如此,她又怕得什么呢?京城里,对许家的处置还没下来,赵家和许家作对,也这是针对许家藏匿的家产,和钱家的买卖影响不大的。
不然,钱家这些许家的姻亲故旧,还不是该干嘛还干嘛,仍然好好的。
人家钱家只是怕沾染麻烦才不想暴露自己,若是万一暴露,赵家难不成还敢以此为理由,酿就什么腥风血雨不成?
应是不至于!
郑秀才自己应该也是想过这事情的,所以才敢给她引介钱老爷。
那县尊老爷虽不想和赵县丞这地头蛇对上,但人对赵家以及赵县丞,难道就真没有什么反制之力吗?
也应是不至于没有!
既然她想多挣点钱,承担点风险又有什么的?这也怕,那也怕的,那她就什么也别做了!
想求安稳,那就别挣钱!想挣钱,那就别还没遇到什么事,她自己就在那里裹步不前了!
祖孙两个收拾洗漱了,准备睡觉时,徐氏先是夸了徐雅和马氏吵架的悍勇和机灵,说是姑娘家就该有这种不吃亏的性子。
但是,若发现事有不可为时,姑娘家也要懂得低头,譬如不要遇到流氓混混自己也敢这样孤身冒头,那就是找死了。
徐雅连连点头,表示这些道理她都明白的。
最后,如何帮钱丰收雇人的事情,徐氏还告诉了徐雅她自己的想法。
“奶和你一样,都是才返乡回来这里没多久的,奶就比你早一半年功夫才回乡,所以对许多乡邻的品性,奶不是多清楚。
这几日里家里收核桃,奶好好帮着打听打听一些人的品性,再询问了里正娘子,都打听好了,奶就再帮着钱老爷雇佣卖核桃的人。
这样走出来的章程,招来的人总不会差的吧?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对徐氏这种说法,徐雅深以为然,这和找工作看简历、查履历还不是一个道理吗?她奶如此做,还是挺靠谱的。
也就是这一晚,郑同从县城回了家里。
看到满面疲惫之色的侄儿,熊氏不免抱怨:“你就要乡试了,何苦大晚上的奔波回来?我还说明儿去看你呢,你却回来了!你回来,怎么没让人给捎个话告诉婶儿一声?”
郑同正要回答,手上拿着肉包子的两个堂弟,郑文和郑彬却听到动静,从家里厨房里走了出来。
看到郑同,郑文并不说话,他一手吊在腰上,吊儿郎当地歪腿站着。他在镇上和县城都没寻到挣钱的活计,又挂心自家父亲,便打算回来住两天。
此时,郑彬倒是站得规矩,他还眼带期待地看着堂哥问:“大哥,你吃不吃包子啊?二哥买的肉,娘才做好的,可好吃呢!娘还说明日里要去给你送的。”
郑同温和回应,“大哥回来吃过了,这会不吃。”
他话落,郑文不满道:“我去县学里寻你,但一直没寻到你。听人说,这两日你都帮忙许家的事情了?快乡试了,你这样耗费精力忙活旁人家的事,如此,你能考好吗?考前要是这样忙乱,铁定考不好!我看,你还不如不要去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