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继了元宝,家里现时又没个顶门户的,所以,我想依仗元宝他爹!”
徐老娘赞同道:“我是知道姑姐你的想法的,你这样做本是应当!若不是因着你,元宝指不定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过继不过继!如今你依仗元宝他爹又有什么?”
徐氏又道:“我依仗栓子,却没有凭白用人家的。所以,如今我买了驴车想给栓子使!但是,你家那两房儿子却爱贪小便宜!
驴车若是给栓子拉回家使了,你家那两房儿子说不得就把这驴车当了自家的使唤上了。如此,我这不是花钱给旁人落便宜吗?我明摆着和你夫妇二人说吧,驴车栓子能使,其他两房休想!所以,若是你们不将栓子分出来,那栓子就别用我这驴车!”
听了这话,徐老爹夫妇都惊愣在了那里,这是徐氏想要插手他家分家的事吗?
徐雅也惊愣了下,她奶这是何苦?掺和旁人家事,这肯定是要落埋怨的!
虽有疑问,徐雅并不打断徐氏和徐老爹夫妇之间说话,而是往下继续听起来。
打量了徐老爹夫妇的脸色,看出他家分家的事情,他们不情愿自己插手。
徐氏叹了口气,开始说起她这样做对徐栓子的好处。
“栓子有了驴车,每逢赶集就用了这驴车拉人赶集,靠着这个挣点钱,这怎么的也算是个有进项的营生了。如此,总比下苦力种地强!
种地是种不出银子来的,看你家情况就知了,你家种了多少年地了,还不是日子一直都过得苦哈哈的!
十里八乡的姑娘看栓子有个买卖营生,又加之他分了家,自家家里没有几房在一起的纠葛事情,你们再给栓子拿出三两银子做彩礼,嫁栓子的姑娘绝对大有人在的。如今嫁娶的彩礼行情顶多二两,你们拿出三两,已经算不错的人家了。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
徐老娘对此说法倒是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觉得这话十分在理,但徐老爹嘴张合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他在想什么,徐氏似乎已经看出了,她劝他道:“从弟,老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莫未儿孙做牛马。你何苦如此?有的人是根子上坏了的,早纠正不过来了。
堂姐我能想到你那心思,我这里说句不尊敬的话,你不就是因以往婶娘教坏了大河和二柱,你就想将他们歪性子都扭过来,还想让孙子辈的不至于被两个爹养歪了吗?
可如今你把他们强绑在身边,可有教好了他们?我看并没有!反而还让他们一直怨怪你偏心小儿子!
路都是自己趟的,福气也是自己给作没的,和旁人无关!栓子招你们疼,老身也喜他,那是从弟你媳妇教得好,让他招人疼,和旁人没多大关系的!
既如此,你家还是下定决心将家分了吧!以后你老两口自己分做一房,自给自足,干不动还有栓子给你们做后路依靠,怕得其他两房好坏如何呢?”
徐老娘对徐氏的话显见得十分意动,她忍不住也开始劝徐老爹。
“她爹,我看姑姐说的话在理!俺干了一辈子了,如今干不动也不想干了,不如咱分家落个清净,儿子孙子们日子好坏就看他们自己折腾吧!这也省得日日和其他两房儿媳妇在一起,做什么还需看两房儿媳妇的脸色。”
徐老爹还未答应什么,徐氏家里的门就被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