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自我欣赏了无数次?!你……冷云渊的双眼瞬间爆红,犹如燃烧着火焰一般紧紧地盯着金尘落,恶狠狠地道:“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怎样?”突然之间,金尘落极为敏捷地一个翻身,直接将冷云渊重重地压在了身下,脸上露出千娇百媚的神情,娇嗔道:“我可是和白露说了,非你不嫁的哦!”
“你不要乱来,我怎么可能看上你?”冷云渊皱起眉头,面色阴沉,眼中满是嫌弃与厌恶,语气冰冷而又坚决地说道,仿佛金尘落在他眼里是多么不可理喻的存在。
“你怎么这么言不由衷呢?看不上我,怎么还亲上了呢?”金尘落说着就对着冷云渊的嘴,亲了下去。
啊!冷云渊想死的心都有,奈何浑身无力,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只能任凭金尘落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自己亲自己,你也下得去嘴?”冷云渊瞪大了眼睛,满是羞愤地吼道。然而金尘落却仿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地在冷云渊的唇上肆意妄为,那带着侵略性的吻让冷云渊几乎喘不过气来。
冷云渊的心中又羞又怒,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如此荒唐又无奈的境地。他试图挣扎,可那软绵绵的力气根本无法推开身上的金尘落。金尘落的气息笼罩着他,让他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过了许久,金尘落才终于松开了嘴,嘴角带着一抹邪魅的笑,看着冷云渊那涨红的脸和愤怒的眼神,金尘落慢悠悠地说道:“怎么,害羞了?这滋味不是挺不错的嘛。”
冷云渊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冷云渊,你这个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金尘落却挑了挑眉,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不过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罢了,谁让你这么诱人,让我情不自禁呢。”说着,还故意扯掉外披,露出了香肩。
冷云渊简直要被气疯了,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难缠又不讲理的人,而此刻自己却只能像个待宰的羔羊般任由金尘落摆布。冷云渊在心中暗暗发誓,一旦自己恢复了力气,一定要让金尘落好看,让他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更夸张的是,此刻门口竟然有四颗脑袋探出来,正津津有味的看着。
“卧槽,二爷真猛啊!”黄芪满脸钦佩地赞叹道。他所说的正是使用金尘落身体的冷云渊。
“那能叫猛吗?他都瘫倒在地动不了啦,全程都是金姑娘主动好吧?”陈红曲立刻提出反对意见,她口中的“冷云渊”正被金尘落死死压制着呢。
“哎,白露夫人要是得知此事,恐怕又要彻夜难眠了......”桃儿忍不住轻声叹息,并微微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些许忧虑之色,但还是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往里面凑近一些。
“照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感觉他俩挺般配的。不过,二哥如此欺压落儿姐姐,落儿姐姐心里肯定委屈得要命......”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突然从他们头顶上方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黄芪、飞鱼和陈红曲三人齐刷刷地仰头望去。
竟然是冷云婉!只见黄芪被吓得慌忙缩回头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云...云婉小姐,我们......”
“别紧张嘛,继续看呀......”原来,冷云婉之所以能够把脑袋伸得那么高,是因为她脚下踩着一张小板凳呢。
他们的对话清晰地传入金尘落耳中,他笑而不语,将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看够了没?\" 突然间,她手臂一挥舞,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涌动起来。紧接着,两扇厚重的大门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快速自行关闭,发出沉闷的声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那四个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人措手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阻挡在门外。
\"哎哟我去,我的鼻子!\" 黄芪痛苦地叫出声来,一边用手揉着受伤的鼻子,满脸都是痛楚之色。
\"哎呀,我的额头!\" 陈红曲也不禁惊呼一声,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前额,显然刚刚关门时受到了撞击。
桃儿正在单腿跳,不出意外的应该是另一只脚被撞了。
冷云婉更惨,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惨叫:“哎哟,我的屁股啊!”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搓着受伤的部位,一边对着紧闭的房门大喊大叫,活脱脱一个受尽委屈的可怜虫形象。
此时此刻,黄芪如梦初醒,赶紧上前向冷云婉施礼,并关切地询问:“不知云婉小姐此番前来寻找二爷所为何事?”冷云婉被这么一问,突然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呃?哦,对啊!”她终于记起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于是站在门口扯开嗓门大声呼喊:“落儿姐,落儿姐,出大事啦!金灵灵和金长青在风雅亭那边吵得不可开交,金长青还点名说要见你呢!”然而,屋内的金尘落在听到冷云婉的呼喊后,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相反,她将头紧紧贴近冷云渊的侧脸,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冷云渊见状,满脸都是不满与警告之色,压低声音说道:“你别太过分了啊!”言语之中充满了威严,仿佛在告诫对方不要得寸进尺。
“闭嘴,做戏要做全套,现在除了门口那几个憨货,听雨阁屋顶上全是你母亲派来的眼线! ”金尘落按着冷云渊的身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我母亲派人监视你?什么意思?”冷云渊不明其意。
“九重天任命金尘落为落花神,几天后就要去九重天任职,白露怕我玩失踪,所以派人盯着。”金尘落解释道。
“你不想当花神?”冷云渊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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