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这皇家内苑,竟然会有刺客。
行刺的还是当朝太子,国之储君,未来的天子。
太子刘肇为中宫窦皇后所出,更是皇帝唯一的嫡子。
窦氏家族权倾朝野,窦皇后更是得陛下宠爱,居于中宫多年,地位稳固。
太子从小便聪慧,在年幼时便被立为储君,更得陛下亲自教养。
谁人敢行刺太子。
二人猝不及防。
匕首与白雪一般,反射着银光,向太子刺去。
若不是清河王机敏,一把将太子推开,只怕那匕首便要刺中太子的胸口了。
太子身边的侍卫见状,连忙保护太子,并去追赶刺客。
刺客见一招不中,转身就走。
翻了两个跟头消失在御花园里,侍卫们竟是追赶不及。
窦皇后看了看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昏迷着的太子,没有唤醒太子,便离开了。
“阿媛,太子要去爬山时,清河王说了些什么。”
阿媛便是长秋宫的女史,名叫袁媛,深得窦皇后信赖。
“回禀皇后殿下,清河王劝阻太子殿下假山危险,但是太子殿下说不要紧,清河王便和太子殿下一同上山了。”
“传清河王来问话。”
阿媛神情一凛,忙低头应诺。
作为皇后的心腹,她是知道的,皇后最为忌惮清河王。
而太子殿下偏偏在只有他和清河王两人的时候遇刺,怎能不让皇后生疑。
而此时,清河王刘庆正在东宫。
“四弟,你怎么样。”
“我没事的。”太子笑了笑,“一点皮肉伤而已,倒是多亏了三哥。”
太子看了看身旁侍立的婢女,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了。
殿内已经再无旁人。
二人相对。
“不是我。”清河王看着太子,认真说道。
“我知道。”太子回望着清河王的眼睛。
掖庭经过了搜查之后,并无可疑之人。
小娥和大娥趁着今天天明,在窗边做着刺绣。
勤能补拙。
小娥经常这样对自己说。
经过日日夜夜的练习,她们的刺绣虽然仍没有多么好,但是比起先前已经好了很多。
这朵牡丹绣完,今日的刺绣便结束了。
小娥看着自己绣好的牡丹,笑了笑。
果然,很多时候,由不得你不承认,很多事情,就是要靠天赋的。
小娥学起东西来是很认真刻苦的,但是在刺绣方面并没有显著的进步。
“但还是有进步不是?”姐姐大娥笑着对她说。
“嗯。”小娥点点头,“比开始要好多了,那时候姐姐还说我绣的鸳鸯像鸭子呢。”
“你呀。”大娥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相比姐姐大娥的柔和,小娥更加多了份灵动。
妹妹二人年幼时便被没入掖庭,长姐如母,小娥真的是姐姐看着长大的。
虽然大娥只比小娥大了一岁。
但是大娥知道,爹爹和娘亲不在了,自己便要照顾好妹妹。
自己的胞妹,也是在世的唯一的血亲。
她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
小娥拿起绣线。
这个锁针的方法还是书允教给她的。
她们姊妹俩的刺绣并不好,经常要加班加点才能完成柳姑姑的任务。
在有一次她做不过来时,书允还帮她做了两方帕子。
说起来有两天没见到书允了,小娥准备今晚去看看她,一起说说话。
来这里几个月了,柳姑姑手下的女子小娥基本上都认识了。
说起来,除了姐姐,便是与同屋所住的湉儿关系不错,再就是与书允聊得来。
不过小娥倒是十分豁然的一个女孩子。
当小娥跟书允一起聊天时,书允便说过,“小娥,我认为你比我要用功多了。我学刺绣都没有这么认真过。当初柳姑姑给的绣活,每天当差累了都是随便做做就结束了。”
话音未落,书允便察觉有些不妥。
这样说,岂不是在讽刺小娥。
想说自己没有小娥用功,却比小娥做得好吗。
书允连忙又要开口,想挽回或者夸奖小娥几句。
她并无嘲讽之意,不想小娥因此生出误会。
没想到小娥笑到。
“是呀,书允你说的对。我感觉我是挺用心了,可能是我没这个天赋吧,那我就勤能补拙,能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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