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正在屋子里,一边刺绣,一边小声地跟姐姐说着话。
“你是说,那个屋子里是有人的?”大娥问道。
“是的。明明看着是个废弃的屋子,没想到好像看到了一个身影,我也没敢继续往前走,雨特别大,便感到有些不同寻常。便和湉儿在屋檐下等着。湉儿胆小,我也没与她多说。”
“小娥你做的对。在这宫里,一切都要小心为上。”
“姐姐,你说,沈采女,究竟是怎么回事,真的是有人害她吗。陛下病重,太子殿下监国。沈采女肚子里的还不知是男是女,就算是个男孩,也只是个孩子而已。”
“是呀,而且你看秋儿的表现,显然也是气急了。这个孩子可是她们姐妹俩以后的指望。”
当沈采女小产的消息传来时,秋儿砸了两个花瓶,掌锢了一个婢女。
“令所有婢女都集中在院子里,一间一间搜!”柳姑姑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诺。”
小娥和姐姐对视一眼,两人连忙去了院子里。
所有婢女都站在了院子中央。
院子里静寂无声,只有柳姑姑带的人在屋子里进进出出。
“回禀姑姑,这是在丙子号房间搜到的。”雪儿上前,将托盘呈上,里面放着一个香囊。
“丙子号房间里住的谁,统统站出来。”柳姑姑呵道,声音不大不小。
房间里走出来了四个女孩子,全部跪倒在地上。
“这个香囊是谁的。”柳姑姑问道。
小娥看着前方跪在地上的四个女孩子,分别是晚儿,澜儿,书允和锦霞。
“奴婢不知,奴婢不知。”
“没有人说是吗。”柳姑姑面无表情,“统统打入暴室。”
四人吓得连忙跪地不止,“姑姑饶命。”
“拉下去。”柳姑姑说道。
几人被按住,柳姑姑毫不理会她们的求情。
“姑姑,姑姑,奴婢好像看见了。奴婢曾经看见晚儿夜里在做香囊,仿佛就是这种花色。”
小娥看着说话的女子。
澜儿。
锦霞也接着说道,“奴婢,奴婢也看到了。不过是在夜里,看的不真切。”
“你呢。”柳姑姑看着书允。
“回禀姑姑,奴婢,奴婢这几日都睡得早,不曾注意到。姑姑恕罪,姑姑恕罪。”
书允叩头。
“你们……”
晚儿看着旁边的几个女子,咬着牙。
柳姑姑拿过香囊,摔到了晚儿的脸上。
“你好好看看,这究竟是不是你的东西。”
“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呀。”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个香囊,这个刺绣样式,也不是掖庭常用的吧。”
“回禀姑姑,奴婢喜欢刺绣,花了好多花样子,有一次秋儿姐姐看到了,便是要奴婢按照这个花样子绣一个香囊给她,奴婢便答应了。后来奴婢绣了两个,一个给了秋儿姐姐,一个自己留着。”
柳姑姑看向秋儿,“秋儿,她说的是真的吗。”
“回禀姑姑,是真的。”
“你亲眼看着晚儿做的吗。”
“是的,晚儿和我一起时做了几针,剩下的是下来自己做的。”
“把你的香囊拿出来。”
“诺。”
秋儿将系在自己身上的香囊解下来,和从晚儿那里搜出来的一模一样。
雪儿上前,将香料倒出来,仔细翻看了一下。
“姑姑,这个是没有问题的。”
柳姑姑冷冷地看着晚儿。
“奴婢的确不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奴婢屋子里。奴婢冤枉。”
“冤枉?”柳姑姑说道,“是呀,谋害皇嗣的罪名,你当然要喊冤。”
什么!
谋害皇嗣。
晚儿猛地抬起了头。
一旁的秋儿也瞪大了眼。
香料!
“姑姑,姑姑明鉴,奴婢夜里的确是做过刺绣。”晚儿拿着香囊,指尖发白,“这香囊,的确是奴婢所绣,但是已经丢失了两日了,而且这香囊里面的香料,的确不是奴婢所有。姑姑明鉴。”
“拉出去,给我打。问出主使之人,问不出来直接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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