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派人?”
奉威凌怒哼了一声,“没有!”给儿子道歉,真特么的丢人。可是他更不想因此失去了这个儿子。
奉倾明白他的父亲,绝对不会说谎。是不屑于说谎。
他说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
他既然说秦栗不是他杀的,那么久多半不是他杀的。
奉倾容色更加冷冽。
既然不是他。那么答案呼之欲出。
奉倾头也未回的大步离开。
所有欠她的,都要还回来!
平和的。
安静的。
温暖带着点眷恋。
就这样下去吧,似乎真的很好。
可是耳边总是传来一阵阵呼唤声,似乎是一个女人,很伤心的样子。
她在叫什么?
在叫谁?
最终,她终于听清了那两个字,小树。
是了,她在叫他。
小树,是她。
床上的姑娘忽然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
“树儿,你终于醒了?你吓死娘了!”女人大喜过望,一把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姑娘。
“娘?”姑娘双眼迷茫,轻轻念道。
好陌生,又好熟悉的字…
“娘在,娘在,答应娘,以后再也不要去那些危险的地方了好吗?娘只剩下了你,你不能再出事了,娘的病没关系的,只要你还好好的,娘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女人泪水涟涟的说着。
姑娘略微想要挣扎,可是身上传来一阵阵剧痛。
姑娘微弱的说道:“娘…痛…”
女人这才想起来女儿还受了重伤,忙放开她紧张的问道:“哪里痛?是不是娘又把你的伤口碰开了?”
姑娘轻轻摇摇头,声音有些干涩的开口“你是我娘吗?…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女人愣了愣,更加紧张,“你不记得了?怎么会?”
“我…脑袋中一片空白,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姑娘脸上满是茫然。
女人忍不住又开始哭起来,良久后才擦擦眼泪,细细讲起来。
她叫王树儿。家住在福顺村,她四岁时父亲出了意外死了,只剩下母亲桂兰,自此相依为命。
偏偏不久前母亲生了重病,需要大量的钱治病。
因此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还欠了很多。
最后已经没有人肯借给她们钱了,可是母亲的病还没有治好。她这才想要去村后的山上采摘点草药回来,没想到遇见了一只兔妖兽。
如果不是村里同行的猎人相救,她想必就死了。
可是她身上还是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明明没有伤到头部,却不知为何什么都不记得了。
树儿靠在床头,脑袋空白一片。
可是不知为何心中觉得悲伤和难过。
她仿佛有什么东西遗忘了,有仿佛有什么东西失去了。
可是最后,她也想不起来失去了什么。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总是背对着她,一身白衣,听不见声音。看不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