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
这人跟阿月是什么关系?
朱七魔怔般看着“赵一刀”,南宫月不可思议地盯着朱七。
对视中……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
咦?
两人异口同声,众人再次惊讶。
朱七是何等人也,可再聪明盖世,知道答案也不该是这副神情,除非他跟自己一样,活过一回!
敌不动我不动,不可暴露身份。
南宫月果断持刀抱拳,虔诚施礼,说“传闻七公子非同凡响,果真不假,是赵某夜郎自大了,区区江湖刁钻偏题,怎可能难倒七公子,在下愿赌服输!”
“非同凡响不敢当,不过是恰巧舍妹也听闻过这全都罪犯逃跑的故事,仅此而已。”朱七回过神,美目流转,盼着在“赵一刀”身上问出个所以然。
“巧了,赵某年前途径南疆,道听途说了这么个有趣说法,难道令妹也去过南疆?”南宫羽无辜双眼写满了惊讶。
如此急着洗白,赵一刀定然有问题!朱七一时间无法断定,他是真不知还是假意无知。
相对无语。
“世子觉得赵一刀有问题?”流影发现宁恒神情凝重眼神从未从南宫月身上移开。
由一开始宁恒就觉得奇怪,为何大张旗鼓地在客栈做这种事,而且,齐姓书生对公开帮助自己的朱七一直没有任何回应,事有蹊跷,他皱着眉头说,“难说,一会跟上。”
“是!”
掌柜感觉事情超出吃瓜观摩的界限了,赶紧招呼群众归位,毕竟七公子的事,不是人人都能参合的。
然后恭恭敬敬为朱七这位大神换茶:“七公子,这是上等的碧螺春,请慢用。”
朱七挥挥手,继续说,“委屈赵侠士了,屈伸弊府做客。”
“能有幸进入公子府中,那是赵某三生有幸。”南宫月潇洒转身,说:“齐兄,七王子可是救你于水深火热中,你这回欠下的人情大了去了!”
“举手之劳,不必挂心。”书生正想开口道谢,朱七站起来就走。
“公子大恩,铭记于心,齐三思有召必应。”书生恭恭敬敬。
张二愣盯着齐三思,心里骂道,真是个榆木脑袋!
“二楞,走!吃香喝辣去!”南宫月捏着粗大嗓子,大声喊道。
“来,来……来了!”阿蛮反应慢半拍,跟着上去。
掌柜的觉得很奇怪,这赵一刀张二愣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住进客栈的?怎么来的?走得也像谜一样。
不由自主看向同样充满怪异的三人,嘴里叨咕,“这世道真是变了,都快入土的人还赶这热闹,瞎操心。”
咳!咳咳——宁恒咳嗽不止,流影火星不得已,将他挪回房间。
两人已经见惯不惯了,宁恒常年装病,早已经成了戏精,难为两人一直配合,好不容易才有了默契。
“小心门槛。”流影贴心提醒。
“快关门,别让公子着凉了!”前脚入门,火星就关上大门。
客栈伙计富贵看着仰着头盯着二楼不动的掌柜,也凑了过去,空空走廊,啥都没有,问:“掌柜的,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掌柜收回眼神,说,“去,忙你的!”
富贵边走边念叨,“整天神经兮兮的,我当来了什么大人物……”
门一关,宁恒松开流影的手,问:“打探到什么?”
“回世子,并无异常,除了有一个传闻。”流影停住,因为只是街边传闻,并无实际根据,不知当讲不当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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