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温柔极了。
“你究竟是谁……”宁恒摸摸她紧扣的眉头。
……
这……
南宫月终于回忆起来。
自己竟然硬闯他人床帏了?!
“你不拦着我!”南宫月瞪着眼睛。
“小姐,不能怪我……”阿蛮无辜地望着她,“你太猛了……”
你……
“行迹败露,还吃什么早餐!”南宫月赶紧收拾行李。
“小姐,没用……”阿蛮难为情嗯哼道。
“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被你抱了的公子,一直在楼下等你醒来,一大早就来问你醒没醒……说,醒了就去找他……”
“不让他知道不就得了,换装!”南宫月抛了一件破旧短褂给阿蛮。
“又换……不换……行不行!”阿蛮最不喜欢当“张二愣”,又傻有口吃。
“不行!”后面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南宫月怼了回去。
二人捣鼓了一会,南宫月附在阿蛮耳边说了几句话。
“懂了吗?一定要找到他,让他马上来客栈摆摊!”
“好,小姐,等我!”
噼啪噼啪~
“阿蛮”下了楼,掌柜盯着他,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傻愣愣的人住店?
兴许记错了。
堂内一切正常,吃早点的客官无精打采地掰着大包子,除了,嗯,就是那个病恹恹的公子,两名随从艰难地喂食中。
掌柜不再看,继续整理账目和货品进出。
两刻钟过去了,一位穿着破烂,四十岁模样,蓬头书生来到客栈,大喊,“赵一刀,还不快快出来!一决胜负!”
说罢,书生在桌上摆下棋牌,扬起旗子,写着“一注一事”,看蒙了堂上所有人。
“哟!这么快就到了!”楼梯上,一位带刀少年用力踩着步伐,走了下来。
“废话少说,去年输给你小子,我不服,再来!”
“二愣,干嘛!上茶呀!”
“哎,晓得咧,大哥等我一下!”
“哼,”蓬头书生看着阿蛮,不屑地说,“你这张二愣倒是越来越灵活了,说起话来比一年前溜些许了。”
二人不紧不慢第把竹块一列排开。
“我结拜兄弟人是愣了些,不然,怎对得起张二愣着名字?哈哈!”
见过没良心的,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人,书生感慨道:“赵一刀又何说?”
“负责……欺负“无用书生”!”二愣结巴地说。
“你……”秀才遇上兵,书生泄气,干嘛自讨没趣?
赵一刀满脸痞气,“呐!老规矩!你先,请!”
书生不理他,自信地挑了块翻看,写着“喝东西”,得意地笑了笑,“天意!”
堂上的人都觉得很新鲜,这是什么玩意?几个八卦好事的围了过来。
“各位兄弟朋友,在下一落魄书生,去年与赵一刀小兄弟打赌玩游戏,谁小让对方先说出,或者做出竹块上所写过东西,谁则胜出,反之,视为输。”书生继续说,“在下不才,请各位作证,如有幸胜出,则请赵一刀小兄弟在蓬莱客栈当伙计半年!当然,如若在下输了,也当答应一刀小兄弟一件事。”
“好!好!”掌柜的高兴地站出来,大力支持。
“在下抽中的是这个,大家请看!”书生避开赵一刀,走了一圈。
赵一刀笑着说,“成!让你瞧瞧赵哥的厉害!”
随手抽出一块,众人探身去看。
“噢!”吃瓜群众们异口同声。
唯独旁角站不起来的公子哥,无力地观摩着眼前这一幕。
嗯,这游戏,这赌注,甚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