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不知为何,胡圈突然发起狂来,赵七牵都牵不住,妙龄不得不停住脚步。
“赵七,这家伙怎么了?”
赵七用力地拉着胡圈的栓绳,“姐!我也不知道它发什么疯?之前也没见它这么怒过!哎!哎!”胡圈潜力大爆发,使劲地往牢外跑,赵七根本就无法招架,被胡圈直接拖走了。
妙龄提脚小心的跟在赵七身后,地牢里的狱卒你瞪瞪我,我瞪瞪你,小白脸是赵小公子的姐姐?
胡圈拖着赵七跑出地牢立马就安分了,它慢慢地走到赵厚身边,先是摇了摇尾巴,后又提起一只前脚拍了拍赵厚的手。
还在弯腰躬着背喘气的赵七看见赵厚,脱口问道,“哥,你怎么来了?”
赵厚牵过胡圈,淡淡道,“不只是我,殿下也来了。”
妙龄走出来时,玉无存也正好从墙后走出来,他看段妙龄的眼神与昔日不同,少了几分无奈,多了几分愤怒;而妙龄却视而不见,走到赵七身边关心地问,“小七,你怎么样?”
赵七抬手摆了摆手,很轻松的说道,“没事!没事!我赵小七怎么可能有事!”
玉无存偏过头不去看他们,等赵小七说完,他又回过头望着段妙龄冷不丁来了一句,“跟我来书房一趟。”话落,转身自顾自的走了,妙龄远远的跟在他身后。
以前,妙龄觉得自己很懂玉无存;然而现在,妙龄却觉得玉无存是如此的陌生!之前牢房里那三个狱卒的对话在她耳廓响起,玉无存真的是因为不甘心才会不准她离开太子府吗?
真的这样吗?
一路上,妙龄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以至于前面的玉无存停下来了,妙龄却还低着头在走,最后硬生生的撞在玉无存的背上,白皙的鼻子上霎时红了好一大块,妙龄抬手摸了摸鼻子,嘀咕着,“停下来也不说一声!”
玉无存装作没听见,也没回头看段妙龄,径直朝书房走去。
妙龄揉了一会鼻子,抬脚踏上了书房门前的三阶台阶,进门之后转身便关上门。
玉无存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抬手端了杯茶抿了一口,润了润喉,这才抬头看向段妙龄,“段妙龄!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这两年来,你不学无术惹是生非也就罢了,你难道连最基本的自保也不会吗?你能不能、放本宫片刻安宁?”
妙龄望着玉无存,毫不在意的说,“太子殿下,人生在世,好日子寥寥无几,若连好日子都错付,那这人生也是够悲哀的!妙龄想,自己的好日子也差不多了,也该是时候去外面历练历练!”
“你别给我扯开话题。本宫的暗卫已经将喜鹊的身份查明,已经确实她是交罕人,是潜伏在中彧的细作,虽然她跟你父亲和兄长被虏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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