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晨月拿着玉轮轻轻的在脸上来回的滚动,任由琴环在软垫子上跪着,轻轻的为她捶打着腿。
琴环漫不经心的的说道:“听下人们说,初晓堂的香巧没了。”
上官晨月听了,手里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笑着说道:“没了就没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不过是个下人,老夫人那边怎么说的。”
“说是明日让葬在后山,别的也没说什么,老夫人那边还派人送了些补品到初晓堂,说是从明日起就免了她的禁足。”
上官晨月的手顿了顿,转而摆了手让琴环起来,放下手里的玉轮说道:“迟早的事情,少爷这些日子没有再去她那里吧。”
琴环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她出此险招,没想到不但没有留住章季轩的心,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
琴环轻蔑的一笑,说道:“大少奶奶说的是,她也不看看她的家世在那放着呢,老夫人岂会是真的对她好,您是没看到,说是为了给息墨抓药,二少奶奶竟然日夜作画,然后卖到画坊换银两,真是笑死人了,想想还真是寒酸。听说就是她那次吃的燕窝还是下人们凑得银子。”
琴环说的这句话让上官晨月听了很是受用,这些事情她也听说了,当初还以为是讹传,后来让琴环又去打听,才知道是真的,没想到老夫人这次还真是动了怒,不过只是这么禁足这么简单,多少让她有点不解气。
“只是婢子还有一事不明白,按理说息墨受的伤最重,怎么好端端的竟会是香巧没了。”
“那日若不是香巧出的主意,她怎么可能会死,你忘了当初萦青是怎么死的了。”说到这里上官晨月看了琴环一眼,又继续说道:“若是起了什么邪念,谁也保不了,只能死。”
琴环被上官晨月这冰冷的眼神一看,心里咯噔了一下,说道:“婢子记下了。”
“你最好记下,不然你若是再想什么坏点子,别怪我到时候保不了你。”
琴环一听,连忙跪在地上,恳求的说道:“大少奶奶,婢子错了,再也不敢了,那日都怪婢子起了贪心,一心想着能够在少爷身边伺候,忘了自己的身份,该打。”说着噼里啪啦的左右开弓,响亮的手掌拍在脸上,登时两边的脸上便红肿起来,手劲下的还真是大。
上官晨月看了看琴环那红肿的脸颊说道:“算了,若不是你有所收敛,我早就留你不得,退下去吧。”
琴环感恩戴德的又朝着上官晨月磕了一个响头,这才退了下去。
次日一早,苏敏瑶便吩咐秦管家,找了人把香巧埋在了后山。
章崧坐在百晖堂喝着茶问苏敏瑶:“香巧是怎么一回事?”
苏敏瑶简单的把话说了,章崧喝茶的手抖了抖,茶水洒在手上,他连忙把茶碗放在桌子上,苏敏瑶早就把帕子递了过去。
“老爷,有件事情我没跟您说,秋锦瑟是乔雅玢的女儿,我原想着让她成为咱们章家的儿媳妇,这也算是圆了我的心愿。”
章崧稳了稳情绪说道:“怪不得那日见着她觉得眼熟,她不是已经是我们家的儿媳妇了吗?这事跟香巧有什么关系?”
苏敏瑶想了想,然后说道:“香巧这孩子的事情,我也不知情,太医回话说也检查不出来病理,她不在了我心里也难受。”
是啊,香巧还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心性直率天真,有她在府里,多了不少的乐子,这没了,少了乐趣不说,还让府里平添了阴郁,下人们背地里议论说总觉得府里阴森森的,苏敏瑶这些日子也盘算着请些和尚做场法事。
章崧说道:“她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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