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最开始是小吴寻到的蛛丝马迹,工作狂不但不加班了,还卡点上班,一肚子心事还能笑容满面,六七年的习惯说改就改,关键这人是南队,问题很严重,相当严重。
幸福感是可以传染的,直接受益者是程涛,他很纳闷,爱情的确是个奇怪的东西,没听说南队安排相亲,怎么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一下子便俘获了一个铁面直男的钻石小心脏?
刘凯从厕所蹿出来,未做任何停顿一溜烟跑去找程涛,那神秘兮兮的模样,像极一个随身携带重要情报的弱鸡间谍。
“涛子,最近南队正常吗?”
“都没你反常,”程涛给了刘凯一个白眼,正甄别案件资料,过来个愣子,任谁能正常回话。
“不是,我说正经的,最近没瞧出南队有那么点......”急得刘凯像肠道里揣了一个铅球,便秘的滋味着实真实。
“你到底想说啥?看不见在搞难题吗?要不你过来帮我甄别这些影像资料,我特么看了二十多遍了,眼睛都快瞎了,愣是还没瞅出问题,但凡我有南队一成的思维敏感度,我宁愿比南队不正常十倍。”
“对吧,你也觉得南队不正常,刚才我去厕所小便,南队吹着口哨进去,一回头吓我一跳。”
“怎么?猥亵你了,还是尿你裤子上了?”
“你特么能不能好好说话?”刘凯捏住程涛的肩膀示威。
“我好好说话?你一惊一乍的,你让我怎么好好说话,”程涛试图转身,愣是纹丝不动,队里“大力士”名头的凯子果真名不虚传。
“你会刮那玩意吗?”
.........程涛茫然。
“那里,就那玩意,”刘凯面露难色,把话搁嗓子眼含着,眼睛直瞅程涛裆部。
“什么玩意?什么.......”好一会儿程涛才意会,拿食指指着自己,用唇语说,“你是说,南队刮毛?”
“是的,正解,”刘凯眼睛眯成一条直线,故作严肃的模样,拿手比划着。
“上次小吴说车里是女装吧,或许不是送给嫂子的,或许咱们的嫂子不是嫂子,或许咱们南队不是南队.......”还没说完,俩人相互拍打着胳膊笑作一团。
“小刘,上厕所出来洗手了吗?左手还是右手来着?个人卫生堪忧啊,现在去食堂拿根黄瓜吃吃?”
南柯站俩人对面一副吃人的模样,说完刘凯又对程涛说:“涛子,给你的影像资料捋顺了吗?马上把分析材料给我,今天弄不完,接着加个班也不错。”
这话出口,刘凯急溜溜地往洗手间跑,程涛面露难色,一副等着挨训的模样。
暴风雨快来吧,我虔诚卑微,感受原始的脉搏,承接雨露,晶莹透亮,我完全可以按照南队的口味改变自己,想完这句话,差点没把程涛自己逗笑了。
南柯什么人,俩小子说的荤话他怎能不知道其中的意思,他其实挺贱的,把602捯饬一番,像只喜鹊一根根含着木棍搭建鸟窝,他心里冒着泡,外界的若干因素把每个泡几秒戳炸,因为梦黎,可以源源不断地继续冒泡,任它戳,任它炸,败不了。
这些天,他们联系并不频繁,梦黎很忙,他更闲不着,手机对话框里的只字片语能令他心情愉悦,一个激动,昨天洗澡时给自己做了备皮,浑身上下除了头发,其它有毛发的部位都刮了,他想给她一个干净的躯体,如果可能,他完全可以从内到外重新清理一番。
此刻,他是幸福的,生理上正分泌着内啡肽,是真正感知的快乐,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他甚至畅想着未来,他与梦黎在一起的情形,他不会让她知道曾经的一切,不会知道的,没有人知道。
一切太快,像她与他之间的关系,梦黎还没回神,南柯和豆芽菜出现在她租住的公寓门口。
“嫂子,我们接你回家,”南梦泽照南柯的话葫芦画瓢,不管不顾跑去床边,抱着梦黎的枕头抬脚就跑。
私闯民宅?梦黎一时摸不着头脑,她站在门口,一脸疑惑地瞅着外来入侵者的操作,对孩子她使不出力,对身边这位情绪愉悦者可以任意发挥。
大周末的,一大一小两个异性,招呼不打一个,敲门喊嫂子,进门二话不说抬脚抢枕头,此番操作一定提前做了部署。
“南柯,你打算做什么?”梦黎一边挽髻子一边质问罪魁祸首。
“来接你回家,”罪魁祸首嘴角微挑,把落下的一缕头发帮女人盘在髻子上,又拿手轻抚着女人的脖颈,温热细腻。
梦黎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一时手举无措,不远处的豆芽菜正看着呢,南柯意会,转头给豆芽菜一个眼神,南梦泽未说话,笑嘻嘻地抱着枕头往门外走,这边人刚进电梯,南柯顺手把整个世界隔在门外。
周末,梦黎睡了个懒觉,裙式睡衣未换,此状态接待客人着实不雅,南柯喜欢,他甚是愉悦,这是他未曾见过的梦黎,肾上腺素这玩意,当着豆芽菜的面他可以控制,现在就他俩,他不想控制还任其分泌,南柯的流氓本性尽显。
“害羞了?好多天没见,想不想我?”南柯眼巴巴地瞅着面前的尤物。
梦黎没好气,低着头,不想回答。
南柯来回摩挲着梦黎的上臂,意味深长地问:“生气了?还没睡醒?那咱再睡会。”
“谁再睡会?南队长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
“我们,我们再睡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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