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帮江清月物色一门好亲事的。
至于她和阮霜的户口,倒是没有这个必要,毕竟她老家还有大把的田地,万一以后拆迁,那可是一笔巨款,她怎么舍得?
“星晚,你说的是真的?真的可以将清月的户口迁过来?”阮老太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看向了阮星晚。
阮星晚点了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我爸?阿奶啊,你可是不知道,这些海城的本地人,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表姐如果进了阮氏,虽然搞的是集团户口,但怎么说也是海城人了,这样以后说亲事,选择的范围也可以广一些,如果你是外地户口,海城的本地人不可能选这样的做儿媳妇的。”
经历了一辈子,阮星晚可谓是将阮老太的心思也拿捏得死死的。
她这一次过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给阮星晚找个好婆家吗?
这句话直接就踩在了阮老太的死穴上。
江清月听了阮星晚的话,不由得抬起眼,撩开了额前的碎发,又有些不自在的整了整自己的短发,低声道:“星晚妹妹你说笑了,我就是一个乡下丫头,又没有这样的造化,更加没有念心妹妹的福分,我这么可能进得了阮氏,还成为海城人呢?这肯定要让舅舅难做的。”
瞧瞧,江清月简直不愧是顶级绿茶中的战斗机,这茶言茶语的,说得真有水平。
难怪上辈子她会被江清月骗得团团转,还成为了她嫁入豪门的垫脚石。
她这话首先将阮念心拉出来比较,激起了阮老太和阮霜心里头的不忿,好让阮老太对阮宏生施压,促成此事。
接着再大方懂事地为阮宏生说句话,以免得阮宏生办了此事,心里头却对她落下了埋怨。
总之,好处她要得,但是恶人她不能做。
多高明啊。
果不其然,阮老太听了江清月这话,转而看向了阮宏生,道:“宏生,你就说,这个事,你能不能办?一个野种你当珠宝似的养着,你嫡亲的外甥女要个集体户口你都不能办?”
阮星晚也看向了阮宏生,道:“爸,你就让表姐进去阮氏工作嘛,我整天在家里闲着也没事,我也想去阮氏工作,让表姐给我做个伴。你看这么样?”
一听到阮星晚要进公司,柳小雅第一个不同意,立即反对道:“星晚,你又不懂生意上的事情,高层你又进不了,你去公司能做什么?别给你爸添乱。”
说罢,她还有意无意地推了推阮宏生的胳膊。
呵,一句话就想要堵死阮星晚当管理层的心思了?
不过阮星晚也没有想过一进去就当阮氏的高层。
上辈子,她就是太过傻,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理,将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了顾明渊打理,这才让他和阮念心将自己所有的财产都占为己有!
这辈子,她绝对不能重蹈覆辙,要将属于自己的每一分钱,都紧紧攥在手里!
要想有本事,就得勤磨练,阮星晚是打算踏踏实实从底层做起的。
“爸,我要进公司。”阮星晚也不废话,直接说道。
阮宏生皱了皱眉头,道;“就你读的那个野鸡大学,你有什么本事?就是个经理你都当不了,难不成你想去公司给别人端茶递水打杂吗?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做,你是不是傻?”
阮星晚决定要拉江清月下水,当即道?:“表姐去当实习生不也是端茶递水吗?表姐能做我怎么不能做?反正我跟表姐一起进公司,有个伴儿。”
阮老太见阮星晚这般帮着江清月,阮宏生却再三搪塞,不由得将怨气发泄在了柳小雅的身上。
她瞪了阮宏生一眼,骂道:“阮宏生!我看你被女人迷晕了头,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女儿跟你外甥女去公司玩玩怎么了!高层不让进,连个实习生都不能做吗?年轻人干点活怎么了!你跟你姐小时候还不是去割猪草砍柴,哪样活儿没干!你不让星晚和清月进公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了什么主意?难不成这么大一个阮家,你都要留给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阮宏生!你是不是要气死老娘,你真要气死老娘,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阮老太说着说着,就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副恨不得当场撞明志的模样。
阮星晚看得都不由得啧啧称奇。
阮老太的战斗力可不是盖的。
本来她要是单独进阮氏,柳小雅一定会想尽办法给自己使绊子的,可是拉上江清月,让阮老太出面,那就简单多了。
“妈,我没说不让进!进,都进!行了吧?”阮宏生被吵得脑壳痛,急忙站起来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