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就有佣人将祠堂里头的鞭子拿出来,交给了阮宏生。
阮宏生的双眸几乎要喷火似的盯着阮星晚,咬牙切齿道:“来人,将大小姐给我带过来!”
阮星晚勾了勾唇,看着阮宏生杀气腾腾的模样,佯作不知道:“爸爸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看这阵仗,竟然是想要打我?”
阮宏生见她做了这等诛心的恶事竟然还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气得险些要当场喷血。
他手里执着鞭子,狠狠地就往阮星晚跟前抽了一鞭。
阮星晚眼疾手快,侧了侧身子,堪堪躲开了这迎头一鞭。
不过,这鞭子还是擦过了她的衬衫一角,擦得猎猎作响。
阮星晚见阮宏生竟然真的跟自己动手,本来还带了一丝笑意的眼底瞬间沉了下来,墨色重重地盯着阮宏生。
“爸爸真是好大的威风,若是不欢迎我在这个家,大可叫我直接走人,不需要打打杀杀的来吓唬我。”阮星晚直面盯着阮宏生,眼神冰寒摄人。
阮宏生怒火上头,指着阮星晚道:“孽女!你还敢对我大呼小叫!你自己做了什么下三滥的事情!你心里头没数吗?”
阮星晚一脸无辜:“我还真的没有数,倒是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下三滥的事情?”
见她拒不承认,阮宏生竟然一时语塞。
“你穿成这样!是不是去跟野男人相会了!”阮宏生倒抽了一口凉气,愤怒地质问道。
“的确是去跟男人相会了。”阮星晚神色自若,“不过不是什么野男人。”
柳小雅见阮星晚坦荡承认,恨得要命,扑上去先发制人道:“星晚!你回家这么长的时间,我自认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我好心好意带你去宴会,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为了害我,你竟然连自己都愿意牺牲!你太狠了!”
柳小雅这话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将阮星晚勾搭野男人然后指使他来害自己这个罪名坐实了!
毕竟,阮星晚没钱没权,除了那个色相,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呢!
阮星晚看着柳小雅,一脸懵懂道:“柳阿姨,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害你了?我又怎么牺牲自己?刚才我跟你赴宴的时候弄湿了衣服,我不过是去朋友家换了一身衣服而已。”
阮念心见阮星晚还在说着拙劣的谎言,冷笑地添油加醋道:“星晚,你就认了吧,你刚来海城,你哪有什么朋友?再说了,去朋友家换衣服,就换了这个衣服出来?妈妈明明带你上楼换衣服,却突然被你打晕,你离开了柳家到底去做了什么?纵然你恨爸爸妈妈,你也不能做出有损阮家颜面的事情来啊,你实在是太傻了!”
阮星晚也是醉了,她看向了阮宏生,一脸无辜道:“爸,原来阮家的规矩是这样的吗?阮念心勾搭姐姐的未婚夫怀孕打胎,是给阮家长脸?我衣服湿了不过是去隔壁换身衣服,怎么就损了阮家的脸面了?”
阮宏生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拼上了一张老脸,咬牙道:“你柳阿姨在柳家被人打晕,被人轻薄了!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阮星晚早已知道这件事,但是为了给阮宏生和柳小雅添堵,她还是故意夸张地啊了一声。
随后,她拔高了声音,用家中所有佣人都能够听见的声调道:“爸!你说什么!你说柳阿姨在柳家被人家打晕了,还被轻薄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出了这样的事情!”
阮家的佣人本来就知道了这件事,可是柳小雅是阮家的女主人,所以都不敢当面议论。
这件事猛地被阮星晚大大咧咧地喊出来,柳小雅只觉得脸如火烧,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气得浑身颤抖,猛地站起来,指着阮星晚道:“好了!你不要装了!你敢说不是你打晕我的?你敢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
阮星晚摊了摊手:“冤枉,这还真不是我的做的。”
看着她厚颜无耻的样子,柳小雅气得脸色涨红,哭得梨花带雨:“宏生!你要为我做主啊!”
阮宏生目光冷冷地睨了阮星晚一眼。
不等他开口骂人,阮星晚率先开口了,道:“爸,你不是吧?你信她?你能不能用用脑子?这个宴会是她带我去参加的,今天中午才跟我说,我在家里一直做造型,期间我没有离开过一步,家里监控可以看得到。其次,宴会是在柳家举行的,柳家啊,那可是她的娘家,我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可以在她的娘家陷害她?还找到一个男人?说不定就是她跟相好约会,不小心被人家撞见了,这才拿我当个挡箭牌吧?”
阮星晚说得条理分明,有理有据的,阮宏生竟然被说动了。
见他动摇,阮星晚不紧不慢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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