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季子封将茶一饮而尽,他差点把这茬忘了,疲惫揉揉鼻梁,才转头跟弥儿吩咐,“去打水,洗完澡就准备安寝吧。”
慕霖和弥儿同时松口气,赶紧弯腰应下,“是,奴才这就去抬水。”
“别忘了在水里加包驱邪粉,小夏姑娘特意嘱咐过的。” 慕霖从旁提醒,跟着一同走出卧房。
唯留下季子封孤零零坐在那,心也空涝涝的,只希望那丫头看在他平时呵护备至的份上,能不要太记恨自己。
但想想……又后悔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这张嘴真是吃一百个豆子不嫌腥,什么时候能把这口无遮拦的劲儿改改?
结果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季子封带着两个黑眼圈就往小夏那跑,想在上朝之前再看她一眼,可怀着忐忑不的心情入院一瞧,珠莲、碧荷已经在收拾床铺了,四处皆不见她的身影,不由诧异询问,“小夏姑娘呢?”
“回大人,小夏姑娘已经走了”珠莲回复。
“走了?去哪了?”他心一惊,神经刹那绷紧。
“说、说是要去大理寺办案,所以起床就走了,连早饭也没来得及吃。”他的反应把珠莲吓了一跳,连说话都结巴了。
听见是去大理寺,而不是他以为的离开,季子封情绪才松懈下来,但一琢磨,又更生气了,一大早去办什么案?至于这么积极吗?摆明就是在故意躲他!
“姑娘身体可还好?昨晚睡的怎么样?”生气归生气,但还是忍不住惦记她。
看大人急躁的样子,珠莲细致的一一禀告,“昨晚姑娘睡的还好,只是洗过澡就歇下了,但直说自己没胃口,倒了也没肯吃饭,而且奴婢还在沐浴时发现姑娘肩膀淤青了一块,便连着手一块儿给上的药,也细致包扎上了。”
肩膀上有淤青?怎么会呢?季子封又紧张起来,心里泛起阵阵心疼,暗想昨晚自己不搓眼珠儿似的盯着她,没见她受伤啊?不对……在地窖里时是让她一个人落单了,他就说吧,一时照顾不到总会生起事故。
可一抬头,立即接触到珠莲、碧荷不认同的目光,便问,“你们两个有话要说吗?
“那个……大人”碧荷吞吞吐吐的,思量再三,还是咬牙憋出一句,“您以后……别、别对姑娘动手了。”
季子封一凛,两道宽眉立时就立了起来,“什么?谁说本官对她动手了?我护还护不过来,天天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就差给她供起来了,岂有伤害的道理?你们两个少给本官扣帽子,我就算再不济,也不会对一个女人动手。”何况还是自己深爱的女人。
最后又义愤填膺加了一句,“那伤不是我弄的!”
珠莲、碧荷一听,“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连连道歉,“奴婢们错了,冤枉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季子封负手而立,念在她们是真心维护小夏的份上,还是一挥手,“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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