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接着,再也忍不住,她竟“噗嗤”一下乐了出来,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满屋子都是她“嘎嘎嘎嘎”的鹅叫声,而且久久不能停歇。
不得了,小夏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想……这一天的功德怕是都要笑没了。
慕潇是个性格外露的,撇着嘴把按完的硬币往袋子里一扔,跟自己哥哥抱怨,“有什么好乐的,我们是处男她很开心哦?”
慕霖瞥了大人一眼,没有说话。
季子封按了几枚就不按了,都推给弥儿,然后看看对面几个长了第三只眼的二郎神部下,气定神闲道,“且让她乐乐,放心,早晚有她哭的时候。”
慕霖、慕潇互看一眼,发现这话怎么听着倒像另有含义呢?结果三人都不言语了,埋头苦按。
可就在几人收好铜钱,准备吃饭的时候,有名吏官却匆匆来报,“禀报大人,今儿府尹抓回来的那名老婆子在狱里企图自杀,幸亏被咱们及时发现了。”
小夏一顿,转头问季子封,“您把那阿婆抓起来了?
因为回来也未见他提,所以她以为他要晚上才会动手呢。
“抓了!”慕霖代为回答,“我和慕霖拿着烧饼亲去报的官,京兆府尹也迅速便带兵缉拿了那老妇,然后只半个时辰,就派人来寺里复命了。”
“那抓捕的过程什么样?”
“你问他便可!”季子封一指跪在下面的小吏。
小吏赶紧叩头回答,“回大人,我们前去抓捕时,那老妇正在家里焚香祷告,周围雾气昭昭香味刺鼻,还敲着一面鼓,跟、跟跳大神似的,现场很是诡异。”
“可有看清她供奉了什么?”小夏问。
小吏摇摇头,“并无供奉,她似乎只是胡乱唱着什么,而且很投入的样子,我们的人闯进去她都无从察觉。因大人提供了那疑似人肉的馅饼,属下们也极细致的搜查过整个院落,可翻个底朝天,也并未在她家中搜出任何人的尸体,甚至连一滴血迹都没有,只在一个抽屉的红布包里发现两条手串,而且说也奇怪,这老妇应该日日居于家中,可卧室和厨房各处都落了厚厚一层灰,好似久无人居住的样子,也不知她素日以什么为活?只门口那些摆摊用的东西,倒干净的一尘不染。”
“大人,府尹大人说,看那老妇枯瘦干瘪,走路都费劲,似不像能杀人的样子。”
呸!走路费劲就能洗脱嫌疑?钟小夏对这样草率的判断极为不满,心想这府尹恐怕也是个草包,可刚想开口反驳,却被季子封捷足先登。
“就因没搜出尸体、就因她枯瘦干瘪,你家府尹就能下此定论?那你告诉本官,既问心无愧、心中无鬼,她又为何要自杀?”季子封一句话把小吏顶灭火了,接着继续冷声道,“告诉你家府尹,办案切记以貌取人!”
“是!属下记住了!”小吏面色发窘,老老实实回答。
“那鼓和手串呢?拿回来了吗?”钟小夏又问,直觉这几样东西不简单。
“拿回来了,像这种重要物证,属下们一般都会带回府尹保存。”
她点点头,转头问季子封,“大人,此类案件现在只能在京兆府审理吗?”